秦天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回到主桌来,手里还拿着一个酒坛子,正好听见田秀花最后一句话,‘砰’地一声把酒坛子放到桌上,目光跟刀子一样锐利地看向田秀花,冷笑道:“说白了你不就是来要钱的吗?说那么多有的没的干什么?还遇到麻烦了?自己作出来的后果就该你们自己受着,难不成还指望我姐给你们擦屁股?脸可真够大的。”
田秀花被秦天说得脸色发青,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的鼻子骂道:“秦天!你怎么说话呢!我可是你的长辈,有你这样不敬长辈的吗!”
秦天冷飕飕道:“长辈?你哪儿看着像个长辈?看着倒是跟城里那些乞讨的乞丐似的,不,不对,就算是乞丐也不会有你这城墙般厚的脸皮,那个老太婆弄到今天的田地也是被秦怜儿的事情气的吧?冤有头债有主的,要伺候她也该是秦怜儿来,或者是养出这么个恶毒女人的爹娘,你和秦福贵来。我就纳了闷了,秦怜儿都能作出弄死地主家孩子的恶毒事来,你这个当娘的怎么还能有脸这么大摇大摆的出来,也不知道拿块遮羞布遮着脸呢?”
听到前半句的时候田秀花气得脸色更加难看,周围的人则是幸灾乐祸或看笑话的态度居多,但后半句一出,不少人都变了脸色。
秦天可不会给自己看不顺眼的人面子,说话也向来直来直去不懂得拐弯,秦怜儿做过的事情早就传遍了同福村,但因为不是什么好事,村里的人都没往外说,怕对村里的名声不好,影响其他人家的孩子们嫁娶,因此外头的人都不太清楚这些事情,可今天来喝喜酒的人可不只同福村的人啊!
那些不知道内情,只听说过秦家得罪了城里地主,但具体不太清楚的,还有完全不知道这回事的人从秦天直白的话中立马就抓住了重点,同时也都很震惊地看向田秀花,不少人凑在一起小声议论,对着田秀花指指点点,眼里还有明显的不屑和避讳。
弄死了地主家的孩子?弄出人命来了!?她区区一个小村子的人家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难怪秦家日子过得那么凄惨啊,要换作是他们也得跟秦家拼命啊,这样想来,那个王地主家没把秦家那个弄死他们家孩子的秦怜儿直接送官查办都算是人家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