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双目充血,恶狠狠地盯着疼得直叫唤的胡雪,怒骂道:“这个贱人好好的良家女子不做却偏偏来勾搭我男人,这种贱货不就是靠着一张脸勾人吗!我要是不把亲自来收拾她,谁知道什么时候她是不是要把我男人的魂儿都给勾走了!当我是死的吗!你敢勾我男人,我就敢把你这贱货的脸给划掉,看你以后还怎么用这张脸去祸害人!”
周围那些本来对女人极为惧怕的人们听了她的话以后面色变了变,目光里的惧怕淡了不少,反而有些同情。
难怪这女人会作出如此极端的事情来,敢情是胡家二丫头勾人勾到有妇之夫的头上去了!啧!这要是男人自己去窑子里寻欢作乐的,婆娘去捉奸也是和男人闹,又不是窑姐儿逼着他去的,但胡雪并不是真正的窑姐儿,也不会被拘在窑子里不得出,她若要招揽生意,必然得自己经常到处走动找男人……
换言之,她是主动去勾人的,说不准还是明知道对方是有妇之夫还把人给勾来了,这不是作孽吗!
街坊邻居们本就因最近的事情对胡家人极为不喜,胡雪做出这种事以后更是心存不屑,得知连胡芸都被她爹娘半逼迫着做和胡雪一样的事,对胡家人的厌恶简直攀升到了一个顶点,今天的事情一发生,邻居们真可谓是忍无可忍了!
“胡大富!你就是这么教闺女的!让她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也就算了,居然还勾引有妇之夫!你们是不是想钱想疯了!”有邻居怒骂。
“就是说啊!就算再穷也没有这么干的吧!你看看,这才几天的功夫就有人上门来算账了!啧,看胡雪那脸上的伤,肯定要毁容了!”
“毁了也好!留着就像这位大妹子说的,难不成还让她去勾搭更多有妇之夫,破坏人家好好的家庭吗!”
“胡大富!你们家让闺女做那种营生,以后肯定要遭报应的!你小心以后抱不到孙子!”
邻居们越发尖锐的说辞也让胡大富非常火大,可是手里拿着剪刀的疯女人就和邻居们站在同一个方向,他就算想发作也因忌惮着那把一看就非常锋利的剪刀不敢乱动弹,就怕刺激了这疯女人对着他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