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从表面上来看倒也算不得什么,这身为姐姐的恭喜妹妹的喜事那也可算是无可厚非的很,但现在王诗语可算是高丽皇族之人,可骨子里面到底也还是我大庆人,只是这般隆重前来,倒是有几分的诡异了。”云姝想了想道,就王诗语和王诗琳两姐妹之间的关系也算不得太好,而且王诗语来了也就算了还带了高丽的太子来,“左右都已经决定好了,我们大庆也可算是个礼仪之邦,同高丽如今也可算是和平共处,既然是远来那就是客嘛,只是这古话之中还有来者不善这一说辞,自然地也就要小心为妙了,俗话说客人来了有好酒,若是财狼来了,还有那砍柴刀。”
谢瑾婳听着云姝这话,也忍不住笑了笑道:“也的确是这个道理,若是真是来恭喜,自然欢迎的,但是要想什么歪心思那可得掂量掂量自己的能耐了。”
“自是。”
云姝微微颔首,今日谢瑾婳特地将她邀至了公主府上,难道要说的也就是这些话而已?云姝可不觉得这高丽太子夫妇前来大庆会是困扰着谢瑾婳的存在,大风大浪都经过了,又怎么可能会在这小小的河流上担忧。
她看了一眼谢瑾婳,心想着这个话题是她提起个头比较好呢还是等着谢瑾婳自己主动说这件事情的好,但最近她也没觉得朝堂上有什么大的动静,至少从写槐荫哪儿她是没听来什么别的消息,只觉得如今这般也还算是十分的平静,也没有闹出什么可以让谢瑾婳烦心的事情来,但今日她观她的面色,倒是有几分的困扰模样。
“今日寻你来,倒是有旁的事情想要说上一说的。”谢瑾婳看了一眼云姝平静道,“如今这雍都之中上半年便是两场婚事,你可有什么想法?”
恩?
云姝不知道谢瑾婳现在问她这个作甚,她想了一想道:“也无甚旁的想法,这礼钱是父亲的事情。”
谢瑾婳微微一笑,“这礼金自是不需要你担忧个什么劲儿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说的又不是这个事情。”
“想那王恒如今是越发的让人琢磨不透起来了,这些日子,我用了分忧的借口将他手上的权力取了不少来,若是之前的时候只怕王恒早就已经闹翻了天去了哪里还会这般无动于衷,但他越发的无动于衷,倒是叫我觉得有几分的适应了,姝儿你晓得那种感觉吧?”
谢瑾婳正色地看着云姝,她觉得这雍都之中最能懂她的人也就只有云姝一个人了,再加上有些话喝和淮隐那小子有些事情还是不能说的,这小子生性冲动,有些时候考虑的事情也没有云姝来的细致,现在要是将这件事情告诉给这小子知道只怕他的反应就是哈哈一笑道‘这样才算正好’这种话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