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则是比谈恋爱更加地严重。
世间多情,而他只有友情,国情。
沈长渊睁眼,眼里充满了笑意,“时时,你说的又是哪位朋友。”
时漫云皱眉:“……”她能不能说是所有。
沈长渊心里有很多迷惑,但他觉得现在真的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眼下最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赶紧回去给秦小五过二十六岁的生日。
“时时,”他伸手整理了一下她卫衣的帽子,“现在暂时不要想那些事情。”
“现在给你两个选择。”
“一,躺下来好好休息,二,想想待会怎么给秦小五过生日。”
“有三吗?”时漫云挑眉。
沈长渊笑:“有。”
时漫云也笑:“说。”
沈长渊凑过去,“我们接吻吧。”
时漫云拧眉:“……”
“不愿意?”
“不愿意。”时漫云冷着脸,眼里一丁点笑意都没有。
男人都是一个货色,不能一直惯着,时不时就要立一下威的。
这是久经情场的宋知歌说的。
此时此刻的时漫云觉得她说得挺对的。
这才到哪里,她的面子都没有了。
“行吧。”沈长渊说。
见此,时漫云挪了一下位置,坐在最右端,“三爷,那待会记得保持距离。”
现在轮到沈长渊百思不得其解:“这是怎么会回事,我怎么感觉云姐就像变了一个样了。”
时漫云没有说话,而是怀抱着手臂在胸前,闭眼。
与此同时,正在看文件的顾子尤接到了一个电话。
“小姑,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