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叙露出一个很苦涩的笑容,他摆手,用无所谓的语气说着:“随你的便,朋友,女朋友,这都与我无关了。”
话落,他转身离开。
简单没有去追薄叙。
因为,那天,霍先生出事了。
其实,薄叙并没有走远。
当看到简单着着急忙慌地跑走,他的心就更疼了。
他抬头望着天,无声地道:“原来,我才是那个一直在自我感动的人。”
自我感动的人,是他,不是她。
是他一直不懂。
在这短短的五分钟时间里,简单想了很多事情。
她想起,当年在A国香江大道,薄叙对她的质问。
她也想起,这么多年在基地发生的那些事情。
……
“有什么想说的吗?”对于这个比她还要大上好几岁但看起来还像是一个孩子的人,那怕知道是那人让她过来搞事情,时漫云不好把话说得太伤人。
简单,一个多么好的名字,为什么就不能简简单单,非得掺和进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当年,薄叙是不是也像此时此刻的她一样的无奈,一样的力不从心。
简单红着眼眶,咬着下唇。
看到她这样,时漫云更无力了,是不是所有的人都觉得她是一个心很软的人,不然怎么每次都在她面前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简单,以前我没有特意跟你们说过这些事情,是我的错。”时漫云不想去解释她为什么不主动说明她和那人的关系,“现在,我明确地告诉你,我和霍先生只是朋友。”
“而且,现在也不是朋友,而是敌人了。”
“简单,你明白吗?”
“老大,为什么?”简单还是一根筋坚持着自己的看法。
时漫云问:“简单,你知道为什么阿叙要离开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