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叙所说的那些话在她的脑海里又过了一遍。
“简单,不是我不要你,而是你不要我了。”
“简单,你不要再自我感动下去了。”
“这世间的确是有可以让我的心活过来的人,但是,绝对不会是你。”
……
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
是她做错了。
迟迟没有等到回应的霍肆在电话那头催促了一声,“简单,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霍先生,阿叙不要我了。”
“霍先生,阿叙,他不要我了。”
简单蹲在地上,抱住膝盖,重复着这两句话。
“薄叙?”霍肆问。
不是薄叙记忆不好,而是薄叙离开A国的时候,他住了三个月的院。
出院后,简单只是跟他说,她和薄叙分手,其他的都没有多说。
自此,他再也没有见过薄叙。
一直以来,薄叙都不算是组织里的人。
而且,当时,简单还和薄叙分手了。
所以,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他没有必要去关心。
眼下,听到阿叙这个称呼,他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这是哪位。
简单没有应声,而是低声哭泣。
霍肆没有继续问,而是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装有照片的相框。
他将相框倒扣在桌子上。
相框的背面,写有这样子的一句话。
这是幸运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