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自己，是身为一个现代人，作为一个看过小说原著的人穿越进这本小说里的。

换句话说，如果这个故事没有茹晓晴的干预，那么这个世界里的人和事的所有结局，茹晓晴都是能够知道的。

甚至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发生什么事，有点像上帝视角，但的确就是这个样子。

而钟盼兮虽然也是一个穿越者，但是那是对这本书里的世界而言，但对于书外世界而言，钟盼兮本身就是存在于书里的。

只是钟盼兮的头脑想法跟一般的古人不太一样，她拥有一个现代的头脑和思维方式。

但就茹晓晴的视角来说，钟盼兮就是个原住民，而她茹晓晴才是那个彻头彻尾的穿越者。

如此麻烦的逻辑推理，让茹晓晴感觉自己头脑发热，甚至用脑过度。

原本她总以为自己和钟盼兮都是穿越者，说不定还能说上话，彼此当做一个朋友。

所以就这么理论的话，别说她跟钟盼兮说一些现代的东西，就是她跟钟盼兮说三皇子和五皇子的事情，钟盼兮都不会信的，反而会怀疑她。

“我可真是太难了。”

如此想想，到头来孤单的只有自己。

“小姐，怎么了？可是累了一天，身上不舒服了？”

房间外面，舒逸听到茹晓晴忽然大喊，吓了一跳，还以为小姐在外面又碰上了什么事情，赶紧上前关心。

“舒逸，进来。”

茹晓晴叹口气，这会她觉得自己反而需要有一个人陪着自己了，而这个人既不会乱说话，又不会背叛她的，也就舒逸舒迩了。

“小姐，可是头疼？”

舒逸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茹晓晴坐在床上，手扶着脑袋，满脸痛苦颜色。

舒逸一边询问，一边靠近茹晓晴，伸出手主动帮茹晓晴按摩太阳穴。

“不是头疼，是脑仁疼。”

茹晓晴摇摇头，她可没有偏头疼之类的病，而是想到那些烦心事，才觉得脑瓜仁疼。

对于这两点的区别，舒逸只当茹晓晴是想表达自己的难受程度。

有了舒逸的帮忙，茹晓晴感觉自己好多了，甚至思考都能继续了。

钟盼兮作为故事中的一个原住民，即便设定是穿越者，可对于这个世界的所有事情来说，那也是一个原住民，毕竟这些事情对她来说都是命运使然，根本不知道这就是一本书。

而这对于五皇子来说呢？

很有可能现在善良的五皇子，正好就吸引了钟盼兮，所以钟盼兮愿意在旁边辅佐。

之后因为某种原因，五皇子变了，而同时三皇子回京，让钟盼兮看到了另一种可能。

按照钟盼兮现代思维的设定，对于谁做皇帝这件事，钟盼兮绝对只会选择对自己有利的那一个。

所以五皇子注定被抛弃，然后变成那个样子？还是前后顺序反过来？

对于这一点，茹晓晴最后怎么都想不明白。

但不管怎么说，关于蝴蝶效应那一块，唯一产生蝴蝶效应的也就是她了，毕竟她已经改变了很多事情，导致事情的发展有了新的方向也是有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