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怪不得那花点子哈巴越来越瘦呢!
平时也不知她怎么忍着不出声的……咳咳……
到底明媒正娶的奶奶不同,我们二爷这不也放开了?嘿嘿……
一个晚上就在众女对贾宝玉重口味的钦佩和YY中过去了。
四更都过了,屋里才消停。
天刚蒙蒙亮,屋里新娘子便命她陪嫁丫头进去伺候。穿戴整齐了由丫头们扶出来,不洗漱、不喝茶,只坐在椅上默然垂泪。
麝月、玻璃等还以为是她们二爷下手太重,新娘子面上挂不住,害臊了。
不敢打扰,只得先去服侍她们二爷起床。
那贾宝玉睡得死猪一般。众丫头怎么叫都不醒。鉴于昨晚战况激烈,大家也都没想到别处去。齐心合力,把贾宝玉从被窝里捞出来,给套上衣服鞋袜,扶着下床,洗脸刷牙,来个强制唤醒。
贾宝玉可算是醒了。一见众丫头,脸“腾”的红个彻底,扭扭捏捏的说不出话来。颇有些无地自容的意思。
众女偷笑不已,“二爷,得去给老太太、老爷、太太请安奉茶呢!您赶紧的吧。”
贾宝玉磨磨蹭蹭出得寝室,见老婆在那儿坐着,立马像被烫着一样,往旁边一躲。众丫头不明其意,连拉带拽的把贾宝玉按坐在石真珠旁边的椅子上了。
贾宝玉先还躲闪,后来见石真珠面色惨白,犹有泪痕,心下琢磨:她只怕更加害羞……
罢了!新婚之夜提起袭人来,似乎是我不对,她那样,也是真气着了。
心一软,气势更怯了,打叠精神说起好话。
那石真珠却眼泪流得更凶了。
眼瞅着日上三竿,这俩新人还没给贾府长辈敬茶,丫头婆子们急得要死,连催了两次,新娘子只哭不动。
后来有那脑子灵光的嬷嬷,结合贾宝玉话里的某些信息和昨晚上的劲爆广播剧一脑补,得出一个惊人的结论:她家二爷跟二奶奶洞房花烛夜,中间不知抽哪门子风,提起袭人来了。你说这事儿哪个新娘子能高兴?于是对她家二爷来了个不合作。她家二爷见了美人本就挪不动步,又觉着老婆不给面子,兽性大发,硬上。估计不知从哪儿学来了些不三不四的手段,这样那样的闹了大半夜,新娘子早上起来行动困难,没脸去给长辈请安奉茶了!
可这宝二爷向来对着女孩儿最是温柔知礼,能干这事儿么?
要不是这么回事,新娘子为啥一副被凌辱了的模样?
拉过麝月、玻璃俩大丫头一嘀咕,那俩人同样是内定的姨娘人选,跟袭人是正儿八经的竞争者。红着脸一琢磨,还真是这么回事!
肯定是袭人搞的鬼!你忘了?自从二爷定下婚期,那小蹄子便时刻黏在二爷身边,不定怎么蛊惑二爷来着!
昨儿晚上,有一会儿咱们都出去了,只那袭人一人在新房,谁知这小蹄子说了什么?
你当她真是“笨笨的”、“老实”、“吃亏”么?你瞧瞧,二爷的初夜让她得了吧?二两银子一吊钱得了吧?晴雯、芳官没多大过错都撵了,你看人家?
怡红院里几个实际负责人意见交换完毕,见新娘子丝毫没有站起来的迹象,她家二爷还在那儿抓耳挠腮的干着急,知道这样下去不是事,便派了那嬷嬷和玻璃做代表,去贾母那院传小话。
连鸳鸯都面红耳赤的信了。言辞隐约避讳的传给了史太君。
史太君大怒,当场便要到孙子那儿去瞧个究竟,结果贾元春的死讯把她挡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