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生四、五楼是餐饮区，四人找了家西餐厅，入座。

栾斯伯把手机递给栾天音，“夜场监控被处理过，你让查的那女人和那伙人出了包厢之后的画面遗失。包厢里下药的监控有，还有……”

栾斯伯犹豫了一下，看到栾天音熟练地解开自己手机，才道：“那几个男人第二天进了医院，昨天刚出院。”

“几个人都住院！？”栾天音蹙眉，一边点开视频，一边抬头问：“是亓子骞？”

“当晚几人从魅夜离开后，就被人盯上，但到达住所之后，监控再次消失。”栾斯伯接过侍者递来的菜单，又说：“如果是亓子骞，他不至于这么做。”

监控视频里，郑然轩趁端杯子时，给傅秦笙端杯中下药的动作，被清晰拍下。

以及几人离开魅夜，被尾随的画面。

栾天音扭头和傅秦笙对视一眼，又问栾斯伯：“住院这么久，被打残了？”

对面座椅上，栾斯伯沉默着。

过了好久，栾天音打算追问之际，他才道：“差不多。”

“为什么被打了，要第二天才去医院？”

“或许他们喜欢。”栾斯伯抬眸眺她一眼，“海鲜还是牛肉？”

栾天音虽然养在栾斯伯的豪宅，但没什么出息，就爱吃个意面。

被打断话的栾天音看见栾斯伯手里的菜单，抿唇道：“海鲜。”

“秦笙。”宁思源见傅秦笙看完视频，绅士地询问她：“西冷、三分熟？”

傅秦笙：“……”

她还在想栾斯伯说的话，有点尴尬地咬着唇，说：“好的，谢谢。”

牛排她只吃过家里三个哥哥给她做的，有什么品类、区别，她不知道。

栾天音幽幽剐了宁思源一眼，“人家叫傅秦笙，叫什么秦笙？你和她这么有这么熟吗？”

宁思源：“……”

宁思源还给傅秦笙点了西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