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冷冽的呵斥没有让女囚们害怕,反而让她们心松了下来,实在是肖磬这个疯子,一疯起来无所顾忌,难免她们不会变成倒霉的池鱼!
众人转眸,一眼看见的不是呵斥她们的刻板冷面的海幽,而是她身旁宛若天际冰冷却明亮星耀的余悦。
只是众人触及她眼底永远化不开的寒冰时,不觉一股冷气窜上头皮,垂首,乖乖站在一旁。
军装长筒靴包裹着的绝对性感大长腿迈出,踏踏,有力规则的脚步声,声声敲打在所有人的心尖上,令她们一阵沉重。
余悦淡淡地扫了一眼唐甜甜,转眸,睥着肖磬和红彩,带着一丝性感磁性的清雅声线,却冰冷无波,“很闲?”
红彩松开肖磬的手,眸中划过一丝不明的光,淡淡道:“不过是一些口角,不用在意。”
“是吗?”余悦淡漠看向肖磬,“怎么?刚出来,还想进去?”
肖磬脸上的肥肉抖了抖,咧着牙阴笑道:“是又怎么样?怎么?你也看上这个小贱货?”
余悦眸光冷漠无波,肖磬污秽的话语压根不能挑起她一丝情绪,不过她旁边的海幽就没那么平静了!
警棍抽出,语气凛冽,“肖磬,你嘴巴不想要了吗?”
“呵?怎么又想滥用私刑吗?”肖磬桀桀冷笑,“还是被揭穿了事实恼羞成怒了?哈,也不用在意,毕竟在这个连猪都是母的破地方,有需要也是正常……”
踏着军靴,余悦如同死神,冰冷、无情,抬脚,踩在她心口,声线冷漠,可话语却如情人呢喃,诡异、恐惧,“为什么总是这么不听话呢?不是让你乖一些吗?非要每次让我动手,你说我这次要不要让你永远都不能离开医务室,这样你才会安分一些呢?嗯?”
肖磬痛得五脏六腑都揪起来,心口的窒息让她脸扭成一团模糊的肉,目龇牙咧地瞪着余悦,“欧—阳—柒—悦,你个贱人!”
“呵,”余悦冷冷勾唇,抬手,啪,“嘴巴太脏,那就不要留了。”
肖磬痛得脑子发昏,死鱼眼使劲翻,阴毒地瞪着余悦。
“眼睛也不想要了?”
“请您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