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风清浅搭上霍文昊的手腕,先听到自己有些乱的心跳。
稳了稳心神,风清浅细细诊脉,这脉象虚得很......
“世子是受过大寒?”
霍文昊点点头,“边关朔风,风雪冷得很,我又被北幽军队所伤。”
“你去为何去边关?”
霍文昊眼神悠远,“扫墓。”
“宁国侯府世袭爵位,也是先祖埋骨边关换来的。”
风清浅漠然不语,眼底发酸,以前听祖父提起过,宁国侯府是开国的功勋,如今却人丁单薄。
“我会经常送些补药过来,看你的脉象,给你治病的医者是个难得的,他知道怎么用药。”
风清浅拿了块凤梨水晶糕在手里,却并不吃,只是用眼睛瞧着。
“明日我要去北靖王府的芍药会了。”
“你要小心,我的人探听到,这次芍药盛会可能会考究你的医术。”
霍文昊也看着女孩儿手里的凤梨水晶糕,晶莹剔透的样子,和她白皙晶莹的手指相得益彰。
“我不怕。”
风清浅仰仰头,外祖父自幼就教她岐黄之术,还留给她好些珍贵的医书,她自负不会轻易被考倒。
“还有,那骸骨,”霍文昊声音有些低沉。
风清浅猛然抬头看他,却并不说话,眼里都是惊奇和疑问。
“那骸骨,是清河郡主。”
风清浅心头一震。
兵部侍郎陈景堂早年丧妻,清河王爷为了拉拢他,把自己的大女儿下嫁与他续弦。
但是大婚当夜新娘和心仪的人私奔跑了,然后才有的风家大小姐嫁到侍郎府上。
这么看来,郡主并不是私奔,而是死在了兵部侍郎府上。
“你怎么知道?”
风清浅刚问出口,一个圆滚滚的身子风风火火的跑进来,扑进风清浅的怀里,并一口吞下风清浅手里的水晶糕。
霍文昊心里一阵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