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浅听到宇文世允的话,心里一惊,果然这位大皇子做出如此偏激的举动是事出有因。
“废话,你不是本王的孩儿,还能是谁的孩儿?”北幽王气愤的一拍椅子扶手,剧烈的咳嗽起来。
一旁的瑄王忙的到了一杯茶递到北幽王唇边,北幽王就着他的手喝了下去,微微叹口气,“允儿,你就是这个性子,别人挑唆两句,你就当真。”
“挑唆?没人挑唆,这是事实,只是有人提醒我罢了。”宇文世允抬了眼眸,直视着北幽王,“父皇你取二弟和七弟的血做药引,却从来不用我的血,是为什么?”
“你向来都疼爱七弟,对二弟也是宽容,唯独对我,苛刻严厉,是为什么?”
宇文世允近乎歇斯底里的挥舞着双臂,一阵铁链的声响,风清浅才注意到,在他外套里面,两道细铁链锁了琵琶骨,里面的长袍血迹斑斑。
这,看来真不是亲生的,下手太黑。
北幽王诧异的看着眼前的大皇子,眼神慢慢转成狠厉。
宇文世允恐慌的向后挪动身体,却斜斜的倒在一旁,露出血迹斑驳的脚踝,脚筋已然被挑断。
“所以,你就要杀了孤?”北幽王眯缝了眼睛。
“对!不是你亲生的,我就得不到皇位,我知道你今日就要写诏书传位给他,”宇文世允用手一指瑄王,
“我不能让你写那个诏书,只有你死,我才有一线机会,争得皇位的机会。”
瑄王宇文世铎轻轻叹息,有些不忍的把头转向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