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最好的当门子，你姑姑，往日蓝家的大夫人，囤了这些盒，你知道是做什么的？”四夫人邵氏眼里有恨。
“能作什么，当门子就是麝香么，调制香料呗，我姑母向来喜欢调香。”风秀清微微感到不妙，但是嘴上并不服软。
“香料？何止香料啊，这些年，我们姐妹四人，闻了擦了不知多少啊，任是我们用的胭脂水粉，头油浴盐，哪一个没有被掺了这个。”邵氏说道最后，声音居然微微颤动，五官扭曲，眼里带着泪意。
风秀清愣愣的问，“那有如何？”
“呵呵，如何？我们姐妹四个这些年的没有保住的孩子，都是拜它所赐。”四夫人邵氏身子向后一软，二夫人肖氏连忙扶住，眼里也撑不住留下两行清泪。
“风姑娘，你姑姑风汝兰自己无法生育，就弄来这些残害我们和腹中的孩儿，老爷不知，还以为是府里风水不好，才把大少爷生养在府外，才保住了这一条命脉。”
二夫人肖氏索性说个通透，让周围的邻里听个明白，作个见证，省的日后议论她们不贤德，也断了风汝兰将来出狱再回蓝家的路。
风秀清呆在原地，喃喃问道，“你们怎么知道这些麝香用在了你们身上？”
“还是大少爷带回来话，说是京中的内廷御医提醒我们查查老爷在世时使用的日常用物件，是否含了麝香的成分。”二夫人肖氏回答。
“京中的御医就是神通，我们请药铺的大夫一查，果然如此，你姑姑好手段，用别的香料掩盖了麝香的味道，不清大夫来辨别，我们到死都不会知道。”
风秀清消化着她的话，眼里渐渐显了戾气，“风清浅，你这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