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针吧。”薛玄素在一旁说道,两手抄在袖子中,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风清浅依言拿出银针,薛玄素的青衣童子把霍文昊的上衣褪去,风清浅开始施针。
塌上的男人虽然久病,谈不上精壮,却也并没有一丝的赘肉,骨肉均匀。
风清浅有些心浮,原本只需要半个时辰的活儿,干了将近一个时辰。
好容易施完针,风清浅擦擦鬓角的细汗,却见一直站在一旁的薛玄素歪了嘴,面露嫌弃的说,“歪了四针,错了两针。”
风清浅擦汗的手一顿,老头子看的挺准。
一旁的宁国侯夫人沉不住气了,“啊,那不妨碍吧?要不薛老先生施针吧,浅儿关心则乱那。”
“无妨,这套针法也只有她会,老朽不会。”薛玄素傲气的说,“施了针,世子爷就没大碍了,今夜就能退烧。”
“哦,哦,那就好,浅儿你不必担心,尽管扎他,这孩子自己不知道保养,好了些就满大街的跑马,如今落病了,也是他自找的。”
宁国侯夫人一连串的说完,心下安了,有这个媳妇儿能随时救儿子的命,真是娶到宝了。
昨天还有上门做客的贵妇们说什么甄家的罪名还在,这个媳妇儿娶得有些不配的话,当时自己心里还有些不自在,如今看来,真应该用抹布堵了他们的臭嘴。
“浅儿,你放心的扎,不疼。”宁国侯夫人交代一句,便出去盯着丫头给霍文昊熬药了。
霍文昊刚转醒,就听到这句话,觉得自己不是亲生的,他就是被扎的疼醒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