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回头轻啐了他一口:“真没用!才来几回啊,你就受不住了,还是独孤谋比较厉害,来了这么多回,他都没有吭一声。”
他自然不能吭声了,因为他早就被你打得昏过去了!龙千辰在心底愤愤不平。
叔嫂两个的对话,落在了城门口的三人耳中,三人彻底处于石化中。
未几,打更的大叔惊呼了起来:“啊,就、就是他们!想不到她最后还是得逞了,居然把自己的小叔子也给祸害了,世风日下啊!”
慕景晖清朗的面孔也僵了一小会儿,不得不说,他们的对话实在是太暧昧了,不得不引人浮想联翩,然而再细看龙千辰和独孤谋二人的状况,他自然不会再将话题往那方面歪想了。
他上前几步道:“两位公子这是怎么了?看起来伤得很重。”
云溪甩甩头,无所谓地回道:“没事!男人嘛,就该经常摔打摔打!”
龙千辰颤着声,可怜巴巴地扯着她的衣角:“大嫂,我可是你嫡亲的小叔子……”
慕景晖身后的随从看着他如此可怜的神色,也不由地生出了同情心,他这位大嫂可真是够凶猛了,红杏出墙也出得如此理直气壮、惊天动地。他一边在脑海中构思着那一幅幅他自己想象出来的画面,一边摇头叹息。
这时候,云溪突然回首,给了龙千辰一个安心的眼神,认真的口吻道:“别怕,我会对你们负责的。”
随从脚下一个不稳,直接栽倒在地。
月朗星稀,又是一个难眠之夜。
城东的一处宅院,三条人影前赴后继,身形敏捷地荡进宅子的院墙。
这处宅院,正是司徒家前来参加炼丹师大会的几人落脚之地。
东厢别院的一间厢房中,烛火点得通明,盈盈烁烁的烛光充满了整个房间,将房间里一抹中等身材中等身高的身影投射在了窗户纸上。
厢房外,有两名弟子看守着,听到有火焰的呲呲声自房间内传出,两人不由地窃窃私语。
“五长老今天一整天都待在房间里,一直在研究那件奇怪的宝物,你说他是不是走火入魔了?我怎么就没看出那宝物有什么特别之处?好像也就是一些拼凑起来的瓶瓶罐罐。”
“谁晓得呢,只是听说那东西可以提炼出宝贝,使得幽骨翠焰的火焰达到最为完美的状态,所以五长老才格外看重。”
“可是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很奇怪的硫磺味道?五长老将硫磺摆放在房里,还用幽骨翠焰烧着,他就不怕把房间给点燃了?”
“放心吧!五长老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会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