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慕王之女,孤亲封的浅画郡主,竟被你说成是日曜细作,难不成你认为孤昏庸至此,识人不明。”赫连景腾立即冷眼问道。
听到赫连景腾的话,赫连鸿立即跪了下来,察觉到刚刚的失言。太后有些后悔刚刚没有出声阻止,让赫连鸿说话如此不经大脑,慕浅画是细作,那不是代表他是个昏君。
皇后云绮神情中也露出一缕担忧,触动赫连景腾,就算赫连鸿是太子,也不可,更何况还涉及到慕王府。
“陛下,太子殿下所说,不是没有道理,浅画的确从日曜而来,也从未想要隐藏,定是太子殿下最近事务繁忙,来不及了解清楚,刚刚浅画所言,也有些不妥之处,还请陛下万毋生气,今日是语馨公主成人之礼,理当是喜事,不如浅画献上一曲,若此曲能博得陛下开怀,请陛下原来浅画失言之罪。”慕浅画见赫连景腾略带怒意,立即上前请罪道。
太后的神情,总让她觉得透着什么,镇国将军府势力不明,如今之际,一切还不宜正面为敌,她必须站出来,但下罪责,也让赫连景腾有个台阶可以下。
“太子,今日之事,孤当做没发生过,身为太子,一言一行,理应是天下之表率,若下次在发生此等事,孤定当严惩不贷,你可明白。”赫连景腾冷声对赫连鸿说道,立赫连鸿为太子,一是因为镇国将军府的势力,二是天圣需要一个继承人,这些年来,赫连鸿的一言一行,皆让他失望透顶,他早有废黜太子的打算,可却一直没有合适的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