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画,你说呢?”云瑶看向慕浅画说道,她不喜云绮,但同样不喜慕浅画,今日之事,无论真假,赫连鸿都脱不了关系,日后势必会受人议论。
“皇后,太子当做是陛下的儿子吗?是您告诉太后,还是我来说呢?”慕浅画看向云绮说道,若非她在怀疑后,一直派人查证,死无对证的事情,慕浅画可不会做。
“慕浅画,别以为你有慕王府撑腰,就可以在后宫放肆,你可知,你该当何罪。”云瑶满脸怒意的说道,恨不得将慕浅画碎尸万段。
“皇后说得有理,后宫之事,的确不是我该过问的,太子殿下也有两分像陛下,可在众多子嗣中,唯独太子殿下只有两分与陛下相似,浅画确定有些疑问。”慕浅画看着云绮问道,比耐心,波澜不惊,云绮绝对比不过她,她十分自信,既然云绮不想承认,她自然有自己的方法。
“浅画既然说鸿儿与陛下相似,为何又说鸿儿不是殿下的儿子呢?”云绮直接质问道,心慌的心情,只有她自己最为清楚,她现在能做的就是抵死不认,一定不能承认,否则,她将会万劫不复。
“可是浅画更想说,太子殿下与年轻时候的恪亲王,有五分相似,太后,您说呢?”慕浅画慢慢说道,期间,还不忘看向太后。
果然,在她提道恪亲王的时候,云瑶的脸色有些变了,赫连景腾继位的时候,恪亲王赫连昊阳还在宫中,后来在云绮怀孕后,恪亲王便很快的搬离了皇宫,从那以后,恪亲王几乎不进入后宫。
云瑶心想,难不成慕浅画怀疑…。她不敢继续想下去。
“慕浅画,你别血口喷人。”云绮十分激动的说道,恨不得直接杀了慕浅画,将慕浅画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