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如今您若想除掉慕浅画,无意是置羽城百姓于不顾,张宰辅绝不会允许此类事情的发生,而今早传出去的流言,张宰辅已经在派人查了,属下刚刚已经将人处理了,殿下,比起除掉慕浅画,此刻万不可被张宰辅盯上,一旦被张宰辅盯上,到时候张宰辅在陛下面前参殿下一本,殿下的敌人就不是慕浅画,而变成了陛下,陛下是不会置百姓于不顾的。”费祎劝解道。
“可若此时不除掉慕浅画,一旦羽城怪病有所解决,到时候在想要除掉慕浅画就难了,先不说慕王府固若金汤,就算是通过其他手段,以慕长风的性情,羽城中可少有人拦得住。”赫连斐不由得可惜道。
如今御林军也有将近半数人染上此怪病,慕长风一时间无暇分身,赫连殇昨夜被赫连景腾请进宫中的事情,他自然十分清楚,如今是慕浅画势力最为单薄的时候,错过这一次机会,他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殿下张宰辅求见。”未等费祎开口,门外就传来了侍卫的通报。
费祎略微的皱了皱眉,张宰辅是文官之手,羽城的文官,不贪墨尽心为民者,几乎半数出自于张宰辅的门下,赫连斐要想登基,张宰辅是不能得罪的人,只可惜此人十分固执,从不参与到党争之中,一心为民,谁的面子都不给,哪怕是赫连景腾,若张宰辅觉得他有理,势必也会政变下去。
“请他进来。”未等赫连斐发话,费祎立即道。
“你为何如此在意张宰辅,他不过是一介区区文官。”赫连斐微微皱眉道,张宰辅此行,赫连斐心知肚明,无非是来兴师问罪,本想找个借口将其打发了,没想到费祎居然抢在他之前开口了。
“殿下,张宰辅门生遍布天圣,虽他极少承认,但从中受他影响之人多不胜数,若殿下能得到他的支持,这条路之人会轻松许多。”费祎立即劝解道。但费祎此刻心中的想法却是赫连斐此时万不可和张宰辅有什么冲突。
“如此,就听你之言。”赫连斐压抑住自己心中的不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