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其中怕还有其他理由吧。”慕浅画端起茶杯,放在嘴边,茶未入口,便放了下来。
“太子妃聪明,我岂敢相瞒,从送信的口中我得知老夫人见昔颜姑娘熟悉兵法,有意以平妻之礼,迎娶昔颜姑娘,怕是有让昔颜姑娘暗中辅佐北静候之意,但北静候的正妻需要用来稳定北境各方势力,只能暂且委屈了昔颜姑娘,我与老夫人相处过,浅画放心,老夫人绝不会亏待昔颜姑娘。”淑妃心中,又何尝不想加上与慕浅画的关系,摆脱不知何时就被慕浅画当做弃子的局面。
“昔颜,你说呢?”慕浅画看向昔颜问道。
“北静候平妻吗?昔颜多谢老夫人的看中,就算是正妻,昔颜也不嫁,这辈子昔颜侍奉的只有主子一人。”昔颜直接拒绝道,大仇虽报,但她已是蛊人,别说是嫁人,天下间除了慕浅画之外,任何人知道她的秘密,怕都会露出嫌弃的眼神,慕浅画将她从地狱带了出来,她这辈子只时候给她光芒之人。
“淑妃以及知道了昔颜的心意,还请淑妃如是转达,顺便告诉老夫人,女子辅佐,并非大计,若老夫人真为北静候府的将来考虑,挑选些有用的谋士方式上策。”慕浅画冷淡的回答道,若非修剪各方势力一次性不宜太过,北静候世袭早就废了,如今看来,这位老夫人一朝得势,野心倒是不小。
“太子妃,不过一个侍女,太子妃又何须舍不得呢?”淑妃心中不明,直言道,说完才发现她惊讶之下,说出来不该说的话。
“就凭她是我慕浅画的侍女,她说不嫁,就算是帝王也不行,淑妃如今得陛下疼爱,切莫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你想靠北静候府,也得靠得住才行。”慕浅画眼神一冷道。
“是我失礼了,还请太子妃见谅。”淑妃立即起身赔礼道。
“淑妃,你直接告诉北静候老夫人,我是蛊人,浑身上下,血脉之中都是蛊毒,若她还想要这门联姻,八抬大轿,正妻之位,我嫁。”昔颜不想让慕浅画因此被北静候老夫人忌惮嚼舌根,也知道人一旦得势,就像抓稳自己的地位,她自揭伤疤,其目的是为慕浅画斩去后顾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