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聪明,难怪所有的人都说我不级你,不过,我忘了告诉你,我动手的不仅是城中所有的水源,当然慕王府我也不会忘记。”她不惜再一次受尽万虫撕咬,为的就是让慕浅画再也无从解她内体的毒,当初她被皇甫家压制着,不能对慕浅画出手,如今皇甫家的未来,远不及她心中的仇恨,既然走到了这一步,她不能破坏了皇甫家的利益,那么她就拖着整个羽城陪葬。
“是吗?你觉得我没有准备吗?”慕浅画心有不安,但却十分镇定的说道。
昨日慕东辰已经悄悄将上官瑶、宝儿以及悄悄送入了一处不起眼的院落,若皇甫宛儿当真动了手脚,只怕羽城将被血染红。
“看来,你果然很冷静,对我,我忘记告诉你了,褚三思今日递给赫连景腾的茶,是我亲手沏的。”皇甫宛儿不信,此时此刻,慕浅画还可以如此冷静。
许是和慕浅画对峙,又或许是因为失血过多,皇甫宛儿额头上已经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汗珠,她不求其它,要的就是鱼死网破。
“我很好奇,究竟是谁解放了你的本性。”慕浅画十分认真的看向皇甫宛儿道。
今日的皇甫宛儿,如同鬼魅,这份狠毒与算计,绝非是皇甫宛儿本身可以达到如此地步的,根据如月的说法,皇甫宛儿十分畏惧皇甫雄,如今此举,她想要葬送的不仅是她身边的人,更是连皇甫家的人也一并牵连在内,这种方式她唯一的解释就是疯子复仇。
“去死吧。”
皇甫宛儿满是伤痕的脸色,露出务必狰狞的笑容,向着慕浅画冲过来,完全一副鱼死网破的状态,问琴上前,直接刺穿了皇甫宛儿的心脏,银色的长剑瞬间变黑,慕浅画一个飞身上前,打掉了问琴手中的如长针般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