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几人就往外走去,白元怡看着这整齐的过分的屋子总感觉哪里不对,于是好奇的问道:“你们觉得一个天还没亮就去投河的人,会将屋子整理的这么整齐吗?”
齐凌好奇的问到:“莫非这是有人故意整理的?”
“嗯,齐大哥,我怀疑这是那强奸者收拾的,这很有可能是案发现场,我们找找看能不能找到什么?”
于是五个人就开始对着每一个房间和后院进行全面细致的检查,当白元怡走到江燕房间的时候,发现她的梳妆盒里首饰凌乱的放着,里面有一个耳环和江燕尸体上的那个耳环刚好是一对,于是连忙叫来几人说到,“你们看这只耳环在江燕的梳妆盒里。”
宋彦霖好奇的说到,“这梳妆盒里有耳环不是很正常吗?”
白元怡白了一眼宋彦霖,“这只耳环和江燕尸体上的耳环是一对,你现在还觉得正常吗?”
齐凌从白元怡手里拿过耳环,看了看说到:“你的意思是,这耳环是在这里掉落,被人收拾的时候胡乱放在这梳妆盒里?那么就证明江燕是在这里被强奸的?”
“对,你们有没有其他的发现。”
众人都摇了摇头,走出屋子后就听见邹捕头在向冯县令汇报调查情况:“据西市街上的人说,一直以来那何家的大少爷何岳经常在西市骚扰那江燕,昨日更是与江燕的父亲发生了口角争执。”
那县令愤怒的说到:“这个何岳,天天都是欺凌弱小,这次我定要将他绳之以法,回县衙,把何岳给我带来。”
白元怡看着县令愤怒离去,来不及跟他说说新的发现,只好跟着县令去了县衙。
那冯县令坐在公堂正上方,看着下面站着的胖子,拿起惊堂木用力的一拍,“何岳,见到本官还不下跪。”
那何岳用手中的扇子扇了扇,“冯县令,今天叫我来干嘛?本少爷还要去春香院乐呵乐呵。”
冯县令见那何岳不跪,气得又拍了一下惊堂木,“何岳,你可知你犯了何罪?”
“冯县令,我不知道,还烦请您给我说道说道。”
“何岳,公堂之上容不得你放肆,来人给我拉下去杖打二十大棍。”
“冯县令,你都还没审问就这样杖打好人,这样合适吗?”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从外面走进公堂说到。
冯县令一看是何岳的父亲何敬仲,他暗自捏了捏自己的拳头,这些年来他当这个县令处处被这个何敬仲明里暗里压制,但却奈何寻不到他的死穴,冯县令看着何敬仲,“何岳涉嫌一桩强奸案,今日本官就是来审问他有关强奸案的事情。”
那何敬仲站在何岳前方,“冯县令既然是审问,那为何问都不问就要开始打人,这是不是想屈打成招。”
“既然如此,那我现在就开始审何岳,还请无关人等离开。”
“我是何岳的父亲,怎会是无关人等。”
冯县令一时气急,只能对着下面的何岳问到:“何岳,你可认识西市的江燕?”
“认识。”
“昨日是否与其父亲江福发生口角。”
“说是口角算不上,是那老头子骂了我,我没回他。”
“昨晚到今早你在哪里?”
“我在家抱着我的美人睡觉呢?”
那冯县令见那何岳什么也不承认,一时间居然不知道问什么,那何敬仲看冯县令不再问,于是说到:“冯县令,以后无凭无据的事情,还请不要随便抓人,今日我就带着犬子回去了,还请冯大人以后抓人要拿出证据。”说罢就带着何岳离开了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