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怎么做?
难道真的要为了胎死腹中的那个孽障将他抓起来送官查办?
赫连坤自然是不可能将他送官的,此时绞尽脑汁的为赫连云想办法开脱。
毕竟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没有指向赫连云,刚才赫连箐那句话也只不过是猜测罢了,没有真凭实据,单凭一句话不足以让人信服。
“箐儿,为父看或许你母亲中毒之事也许是个意外,这红花既然在府中遍寻不到,那便不是府中之人做下的,也许是你母亲外出之时不小心……”
赫连箐一听,便知道赫连坤这是打算为赫连云开脱。
到底是他最重视的儿子,刚才他认定她是那个下毒凶手之时,态度可不是这样。
他恨不得立刻送她去顺天府问罪。
现在转换了立场,便又是这一副虚伪可笑的嘴脸,赫连箐噗嗤一声忍不住笑道:“父亲,你这话说出来,你觉得有人会信?谁不知道母亲自从嫁入这将军府后,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专心在府中养胎,从未听说过她出去过,呵呵,您这样说难不成是存心为凶手开脱?父亲,你这样偏心真的好吗,刚才你说女儿是凶手的时候,可是说过了如果抓住凶手那就要交给太师府送去顺天府衙问罪,现在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赫连坤盯着赫连箐透射过来的目光,如芒再次。
“箐儿,这个……刚才我确实错怪你了,你是个好孩子,是无辜的,这件事情如此棘手,府中也翻找不出藏匿的红花,你看……对了,你刚才不是说璟亲王午后就要用药,箐儿,将军府是你娘家,怎么能因为娘家的事耽搁了璟王用药,你们还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