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是在提醒柳无忧,二人之间的相处并非只是简单的关乎二人,还有两家。
柳无忧自然是听出来了其中深意。
不过。
“我与你之间能有什么情谊?你应当说你我之间的过节还是不会变吧,我可是都清楚的记着呢。”柳无忧面色一冷,没了笑脸。
众人一听,都是惊疑不定的看向王芳芳,这王芳芳不和这无忧县主交好也就罢了,竟还是有过节?
几位夫人们都在担心柳无忧会不会把对王芳芳的气也波及到她们几个身上。
“无忧县主!都是年轻时候不懂事的一些小事罢了,今时不同往日,那些小事也可以当成是我们之间的情谊啊。”王芳芳着急了,但她还不敢和柳无忧撕破脸。
说出来的话让柳无忧笑了。
不过是不屑一顾的冷笑,很是嘲讽。
她看向穆云然道:“云然,要是你认识一个盗取生母全部家当不顾其死活的人,你会不会堕.落到与这人同流合污当朋友?”
“此等作为实属可耻,我自然是不会与这样不孝之人为伍。”穆云然神色嫌恶的道。
柳无忧点头,又道:“那要是有人曾经想方设法的想要夺你家产,你会不会觉得这人只是在同你开点玩笑,日后再相见就当小事一桩还能握手言和呢?”
“自然是不能!”穆云然气愤的一拍桌子。
柳无忧点点头,看向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反驳的王芳芳道:
“郡主说的话可都听见了?我的答案与她相同,所以,你这样的人,可不要胡说与我交好,我可不想有那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