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延墨这时几步走了过来,目光在她的身上上下转了一圈。
挑眉道:“你这是,又要勾.引我?”
柳无忧低头一看。
“哗啦——!”她立马蹲回了水里。
这一身素净的衣裳可真是一落水就……
再层层叠叠看着也还是,很,那什么。
西延墨蹲下,伸手便勾起了柳无忧的下巴,柳无忧仰头看他,头发上的水珠儿从她的脸颊滚过,没入脖颈。
“这是要欲擒故纵?”西延墨凑上前,几乎又要与柳无忧脸贴上。
“欲擒故纵你个头!我这次来是为了查一种蛊虫的解蛊之法!”柳无忧抬手用力打开了西延墨的手。
“为了谁?”
“与你何干?莫非你还会好心的告诉我解蛊的法子?”柳无忧左右看了看,看到浴池周围有束着的帷幔。
她从浴池起身,也不管西延墨看不看她,看就看吧,反正又不是没穿!
“你老实交代,我兴许会。”西延墨在她身后道。
柳无忧拔下发簪,划拉下了一截帷幔围在自己身上,遮蔽了曲线。
“说来这人以前是你的好兄弟,不过你也不记得了,我说了你也不信,所以你就当做是我的兄弟吧。”
柳无忧自来熟的在边上的矮榻上坐下,这在热水里扑腾了一会感觉身上都是软绵绵的。
她看向西延墨继续道:“你可还记得你们西延国使团献礼的礼物中有一株碧绿的毒草?”
西延墨长腿一迈,几步过来坐在了柳无忧身侧,他点了下头。
“我那兄弟有缘得了那株毒草,但他不小心却被那株毒草咬了,并且藏在毒草中的蛊虫也跑到了他体内,现在毒是解了,但这蛊还在,到现在他身上的伤口依旧是反复崩坏无法愈合,你可知这是什么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