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恒嗤笑,“欲盖弥彰。”
怼完小菩提,以恒就马上关心起陆科的情况来,“陆科你怎么样了,还好吧?”
陆科的情绪还是不对,不过好在以恒已经缓过来消化了一点掉,继续吞噬了陆科的情绪。
陆科自己也知道自己不对劲,非常的配合以恒。
过了一两分钟,陆科便缓了过来。
“还好吧。”以恒又问了一遍。
这回缓过来的陆科回应了,不过她说的话还是有点不对,“嗯,再好不过了……”
“你、”以恒刚开开口,就被陆科打断了。
“回去再说。”陆科的声音刚落下,人就消失在了原地。
——
血液的味道停留在原地,来的人蹲下身子细细查看起来。
“女人。”
“那就是宁可儿,军营里只有她了。”另外一个汉子肯定道。
这句话说完,两人安静了一下,看向了第三人。
第三人的眉眼英俊,身上穿着银白色的铠甲,看着那滩血迹,沉默不语。
“你要是下不了手也没关系,我们来,只要你不阻拦我们就行。”另外两个人看了看现在还是别扭着不行的男人说道。
男人眼神冷淡的看了两人一眼,那是极致的冷,看向人的时候仿佛连带着周围的温度都低了几度下去。
“宁啟!”其中一个人低声怒喝,“别忘了他们是怎么对你的!”
宁啟周遭的温度陡然冷了下去,但这样的冷,丝毫压不住对方的气焰,对方也怒目而视。
“行不行给个准话,又没叫你动手。”剩下的一人怀里揣着把刀,不耐烦的出声,“都给老子清醒一点!咋们现在可是在人家家门口!”
宁啟和脾气火爆
的男人陡然安静下来,宁啟咬了咬牙,“不用,我跟你们一起动手。”
揣着刀的男人扫过一了一眼宁啟,眼神带着一点骇人的神情。
宁啟坚持道,“总要和过去做个了断。”
揣刀的男人听到宁啟这话后,眼里骇人的神情平息了下去,他继续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干!你要是想做什么小动作让计划失败的话,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宁啟点头,绷紧脸上的神情。
三人中,宁啟和脾气火爆的男子相互牵制,而做主的是这个揣刀的男人。
“既然是宁可儿,那她作为宁家的唯一的嫡女,现在肯定跟宁铮在一块,找到宁可儿就相当于找到宁铮了。”揣刀男分析道,他蹲下来,摸了一把血,“还是温热的,那女人一定没有走远,四处找找,都给我小心点。”
两人应声说是,而后三人就分散开来寻找陆科。
只是这三人没想到,陆科就在不远处安静的看着这三人唱戏。
三人小组无异于是最适合潜入的小组,只是陆科看不明白,她那位大哥,宁啟宁大公子为什么会选着身穿银白色铠甲在夜晚潜入。
或许是有毛病?
陆科沉思。
“陆科!”以恒一声陆科将她的注意力拉回。
“怎么了?”陆科询问道,“你很着急?”
“这个咒戒,咒戒啊!”以恒提示到,“这玩意一定是你那哥哥派过来监视你的!”
“怎么办啊!”以恒又在焦虑。
实实在在感受到了以恒的焦虑,陆科这才开口说道,“没关系,不过是个小咒戒而已。”
说完,以恒就看到了自己所居住的心脏表皮开始抽搐——原先这里被菩提树的咒戒装修过了,现在层层树枝缠绕在陆科的心脏处。
不过在陆科话音落下的时候,那类似于树根一样的东西开始抽搐起来。
这样的抽搐,连带着陆科的心脏都在开始不规律的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