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敌的语气没什么变化，宁烨的神色却因此重视了许多，恭敬道：“请讲！”
白无敌露出了回忆的神色，顿了会儿，似乎是在思考该从何讲起。
宁烨也没有催促，就这样看着他，默默等待着。
大概过了半炷香时间，白无敌才再次开口道：“你觉得，这天外面，是什么？”
行星系？恒星系？宇宙？
宁烨第一时间便想起在学校时学到的浅薄知识，但很快便否定了这一答案，白无敌郑重其事地跑过来，应该不是为了给他科普的。
想起在吕布那个挑战世界，九原城所遭遇的灵族入侵，宁烨觉得白无敌想说的大概是这些，可他又不知该不会该告诉白无敌，干脆直接摇了摇头。
白无敌也没介意，又问道：“你知道，现在的灾变，是因何导致的么？”
宁烨又摇了摇头，这一回，他是真的不知道。
白无敌：“生化危机这部电影，看过吧？”
宁烨点点头，又摇摇头，道：“T病毒传播导致？不可能！”
如果是生化危机，那聂贞这个尸王的存在根本无法解释。
白无敌也不介意宁烨的反应，继续道：“是生化危机，又不全是，凡是类似题材的，其实都和灾变有关。”
“所谓灾变，其实就是这些幻想元素糅合在一起，以某种符合规则的方式转化为现实。”
“灾变，其实叫作幻想入侵更加贴切。”
宁烨眉头皱在了一起，以白无敌的理论，似乎也确实勉强可以解释的通，但他其实更愿意去相信灵气复苏的理论。
“你有证据么？”，宁烨问道。
“没有。”，白无敌摇摇头，“但是，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幻想入侵了！”
“九州城，你应该已经有了些了解，九州城主，就是第一次幻想入侵时，现实这一方的领袖。”
宁烨点点头，不管信不信，示意白无敌继续说。
白无敌吸了口气，道：“历史总是在不断地轮回，不管你信不信，在很久之前，这片土地上，就已经出现过灾变前那样的文明了，甚至，还要更发达一些，而且，还不止一次。”
“无上剑宗，其实也是很久之前，某一个文明的缩影，这都是在这片大地上真实存在过的。”
“无尽的轮回中，有一个文明将全息模拟技术发展到了极致。那时候，人们可以在虚拟世界中像现在这样修炼，也可以做其它事情，感受不到与现实世界的任何差别。”
“许多人，都是把虚拟世界当做真实世界来看待的。”
“然而，虚拟世界再逼真，那也是假的，所有人依然会生老病死。”
“直到有一天，第一任九州城主林天，以全息模拟技术沟通诸天，化虚为实，接引浩瀚能量于九州祖地，正式开启了人类伟力进化之路。”
“那一年，我们称之为幻想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