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之后问道：“爸爸，妈妈其实没有出差是吗？你们是不是要离婚了？”

方硕一愣：“你......你别胡思乱想！”

他暂时还没想好，应该怎么跟果果开口，所以就否认了。

果果摇摇头：“我们班级里有好几个小朋友的爸爸妈妈离婚了，他们说的情况，跟我们家很像。爸爸妈妈经常吵架，妈妈带着行李箱离开了，还说是出差。”

“而且，妈妈这个星期一直在问我，以后如果爸爸妈妈不在一起了，我想跟着谁。爸爸，你和妈妈真的要离婚了吗？”

方硕犹豫了很久，最后决定还是实话实说吧。

他和林芳如今已经貌合神离，早就没有了感情。而且，两人离婚已经势在必行了。唯一让他觉得有些放不下的，就是果果。

女儿如果知道爸爸妈妈离婚，她会怎么想？

如果孩子小不懂事还好，现在果果都已经上学了，该懂的也已经懂了。更何况果果懂事得比其他小孩都早，所以离婚这件事，肯定瞒不过去。

早说晚说，都是要说的。与其一直瞒着，不如直接摊牌。

当然了，就算要说，也不能直截了当的说。所以方硕试探着问道：“果果，那如果......我是说如果啊！爸爸妈妈要离婚，而你只能跟着其中一个人，你会难过吗？”

出乎意料的是，果果很干脆的回答道：“只要跟着爸爸，果果不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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