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你打错电话了。”对方就在前几十分钟接到旺达经理的电话不准援助陈家任何人。
陈浩接连又是打了几个电话,对方均是因为有人话了,均不帮陈浩。
陈浩忍着耐心,最后怎么也没拨打陈亚楠的电话。
陈浩和大姐陈亚楠关系不和,陈亚楠想要从商,父亲却一点不看好她,几次合同都谈崩了,没有职场交际能力,最后还被用于商业联姻,嫁过去后股份全被控制了,并没有得到任何的股份,嫁过去只是挂了个名号。
陈浩不想让这个丢饶消息让家人知道。
陈书恒这个二哥基本上就是光杆司令,有钱就用来做慈善,手头根本拿不出五百万,陈浩也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事情。
他联系了珠宝行的老板,典当了手上的劳力士和卡地亚。
这个珠宝行老板也曾经巴结过银城,可惜现在是往死里打压陈浩。
直接在二手行价十八万上砍了两刀下去。
最后十六万成交,陈浩并不懂二手珠宝的行价就被这么坑了两万。
十六万对于五百万只是毛毛雨。
“我还没有实现当下的报复,怎么可能就要去坐牢?”陈浩迫不得已想到了老爹所的那个人,他戴着玉佩来到香榭丽苑,几番周折,等了两个时才找到润东。
润东是实至名归的草根崛起,当时进入银城集团老爹非常看好他,给了很多项目给他。
现在混得风生水起。
当走进润东所在的别墅,润东没有去迎接,而是坐在沙发上喝茶,看着是陈翰林的儿子来了,嘴角一勾。
故作客套起来,“陈少啊,你爹怎么样了。”
“东叔,我爹被关起来了。”
“哎呀,你爹一世英名,怎么落得这个下场!”润东故作哀叹,道:“陈少,你所来何事啊?”
陈浩道:“东叔,老爹有什么麻烦可以戴着这块玉佩来找你,你看着块玉佩,是老爹给我的。”
“哎呀!是这个玉佩,当年我陪你爹打江山的时候,你爹给了我一口吃的,我便将此玉佩送与他,多少年了,总算再见到它了。”
润东满眼放光,陈浩将玉佩摘下递给了润东,润东接了过去仔细端详。
玉佩已经被磨得圆润,看不出雕刻的形状,但确确实实是当年那块玉佩。
“十几年前我与你爹意见不和导致分道扬镳,没想到你爹还想着我。”润东道:“所来何事啊?遇到什么麻烦了?”
陈浩道:“需要五百万,来解决一桩麻烦。”
“五百万啊?”润东提高了声调。
“是的,还希望东叔念旧情帮帮后生。”陈浩以为这档子事没问题了。
可接下来这个老东西的话让他寒心无比。
“五百万?对于我来只是毛毛雨。”润东道:“只是当初你爹仅仅只是请我吃了顿饭,我便跟着他干,矜矜业业,但是好处名利他都双收,我是一毛都混不到。”
“东叔,你这话什么意思?”陈浩眼神一冷。
润东是个五十出头的干瘦老头,面向苛刻,根本不是正牌君子,他道:“没什么意思,要我借可以,不过得答应我一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