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果然厉害！”
孟凡忍不住唏嘘感叹！
这个时候，他对修炼者的兴趣更加浓厚！
其实任谁经历过他这档子事，都会有他此时的反应。
“那东西没有死，很可能还会回来！”
夜色如水，亲眼看到一缕黑烟逃窜的孟凡不敢入睡，死死抱着纸人，尽管这纸人已经失去了效用，一直熬到了天亮。
次日清晨，还没等到吃早饭，孟凡便趁着清晨人少，抱着损毁的纸人，大步流星的向着张婆子家跑去，这次没有叨扰柳小溪，直接进了后院。
“呜呜……”
刚翻进后院，上次那条土狗便低吼了一声，发现是孟凡，便没有继续嚎叫，摆出一副对孟凡无视的样子，继续躺在窝中酣睡。
“阿福够意思，等我忙完了事，一定给你送肉来。”
孟凡抱着纸人，蹑手蹑脚的走向了张婆子的房门，但等他站到门口，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进来吧，鬼鬼祟祟的。”张婆子的声音却蓦然响起。
“嘿。”孟凡挤出一张笑脸，赶紧推门而入，发现张婆子依旧盘膝坐在蒲团上，仍旧在扎着纸人，但气色比起昨日来明显差了不少。
孟凡放下手中的纸人，冲着张婆子咧嘴一笑，说道：“婆婆，早上好！”
张婆子斜眼瞅了一眼笑容奇怪的孟凡，又瞥了一眼他带来的纸人，残破如斯，冷哼一声：“我这里不退货的。”
“不是退货的……”
孟凡脸色一红，急忙掏出了二百块钱。
他双手将钱呈到张婆子面前，扫视了一屋子纸人，解释道，“这次来是专门来感谢婆婆的，顺便还想问一下婆婆，这些纸人批发不，我想再买四个，不赠衣服也行。”
黑烟逃窜，危机仍在。
多买几个以防万一。
“呃？”张婆子有些意外的瞅了瞅孟凡，又瞅了瞅他手中的二百块钱，随即收回了目光，语气很是肯定的说道，“不批发！”
“那三个，三个成不？”
孟凡语气急切，此刻纸人在他的眼里，已然如宝物一般，恨不得抢走几个。
“不卖！”
“两个呢？”
“不卖！”
“那一个总行了吧！”孟凡快哭了。
“哎！”
张婆子叹息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停下了手中的活，语重心长说道：“小子啊，没人会跟钱过不去，但是真的不能卖给你了，你当我昨晚在睡觉了？其实我比你还累啊！我远程操控着纸人救你的命，也因为能量反噬，差点要了我的命，真不能卖了。”
“没纸人我可能就要死了！”
孟凡声音依旧焦急，人命关天啊！
“纸人是不能卖了，因为我的身子骨也经不起折腾了。”张婆子叹了一口气，而后话锋一转，“不过倒是可以给你指条活路。”
“活路？”孟凡打起了精神。
“你脑瓜子不笨，难道你就没想到一件事，自己当修炼者？”
张婆子大有深意的看了孟凡一眼，语气放得缓慢。
“当了修炼者，别说操控纸人了，你还能修炼大威力术法，施展惊天剑术，使用各种法器……好处是你想都想不完的啊！”
“啊？”孟凡闻言一愣，眼眸里浮现出浓浓的向往。
张婆子瞥了一眼孟凡，继续说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你身为大学生，当修炼者肯定学得又快又好，保证比你打工赚钱多，我有一个师弟，已经在市里买车买房了。”
张婆子说完砸了咂嘴，目光依旧在孟凡身上停留着，似乎是有所期待，又补充道：“关键时刻，还能救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