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罚殿殿主雪浅外出遇袭重伤一经传出,整派震动!
而后,天机门外出的弟子不分派系从属,不断有陨落的消息传出。
死亡名单不断刷新,死亡人数不断增加。
从最开始的每天几个人,到现在的每天几十个,这种递增还在持续走高。
一时之间,门派内人人自危。
低阶弟子不用门派勒令,老老实实的龟缩在门中,即便出入住处都小心翼翼,往日的同门师兄弟,师姐妹,现今都成了路人,偶尔碰面,大都迟疑着点个头。
谁又知道对面的人到底站在哪个阵营,别不小心送掉自己的小命。
事实证明,身为修真者,若不是粗心大意,死亡距离他们还是很远的,死于堂堂正正对战的绝对是占少数,很多是被口蜜腹剑的所谓“朋友”暗害。
而这后一种形式,十分频繁的出现在此次天机门内斗的战场上。
更让人不寒而栗!
天机门,已然默默的捅破了内战的那层窗户纸,大显于世人。
与此同时,问仙城内的其他门派蠢蠢欲动,尽管极力的表现出各自置身事外的一面,可私底下小动作不断,难逃各方的法眼。
可在这个时候,天机门斗的凶狠的两边,都无暇顾及外人的动静。
双方就如同两匹要死的只剩下牙齿和爪子的狼,你撕我咬,同时消耗着对方,不死不休。
这是一场残酷的战争。
所要面对的敌人,是往日温煦和善的同门。
当手中的剑开始沾染上同门的血液,那种紧张、战栗、迷茫的感觉,难以去除,只能靠更多的杀戮来忘却这份愧疚。
对与错已经不再重要,深深的负疚感带来的,是更加嗜血暴虐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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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浅惨白着脸,从内室走出来,步伐虚浮,身姿倒多了几分平常没有娇弱婀娜。
新铭心有触动,仿佛一口气提不上来,憋在胸口闷的不行,轻咳起来。
没想到这咳嗽止都止不住,直到嘴边溢出一抹嫣红,他紧咬牙关,方才咽下去,却已是气喘吁吁,额前见汗。
雪浅快走了两步,手指如电,连点他身前几处大穴,另一只手翻出一只玉瓶,倒出两枚雪白的丹丸,送入新铭口中。
新铭及时盘膝坐下,打坐调息,面上的青灰之色淡了些许。
淡淡香草气的罗帕,轻轻在他嘴边擦拭着。
新铭睁开眼睛,对上一双如雾的双眸,扯着嘴角笑了起来。
这带着宽慰之意的笑意并没让雪浅释怀,眉宇间的担忧之色,反而更重了几分。
“外面情况怎么样?”雪浅轻声问道。
新铭抓着雪浅即将离去的手,神识潜入细细探知,眉心拧在一起,再难分开。
“有白齐师伯主持大局,又有师祖坐镇,他们讨不了便宜。”
同样的,雪浅也在留心新铭的伤势,闻言心中一紧,也只是讨不了便宜,换言之,双方依旧胶着,胜负难分。
“明日,我与你一同出去。”
在这场内战中,赏罚殿弟子是立场最为鲜明的一群,是以,成为己方征战之主力。
而其他大殿,除了少数可信赖之人,其余皆不可动用。
尤其是战斗力最强的太一殿,被宗主下以严令,不许踏出太一殿的范围一步。
之前天元殿的临阵倒戈犹历历在目,若不是李茹馨发现的及时,调动整个妙心殿强行突围,怕是唐师叔难逃这一难,谁又能想到,天元殿那些老东西,会和那边有所交集,竟瞒着唐师叔将天元殿卖给了洗尘……
那唯一的一次正面碰撞,他们错失了一招,损失惨重,妙心殿弟子人数锐减四成以上。
当然,天元殿也不怎么好过,可谓两败俱伤。
而她与新铭两人,前往问仙城,整顿城务,暗中威慑各派安分一些之后回返宗门的途中,遭遇层层堵截,若没有手中的黑金环,恐怕难以支撑到宗主救援。
两人双双受伤,本就不稳当的人心更加动荡,无异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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