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齐照,眼睛里只有鞅盟。
“你在这里乖乖地等着我,我替阿...鞅盟叫了代驾,得把她送到车上。”
正当杨濛运作起自己迟钝的大脑,缓慢艰难分析齐照在说些什么的时候,他已经向另一个阿盟那边跑了过去。
“我等你...个鬼啊!”
杨濛暗暗吐槽道:你爹我从10岁等你等到25;从南京等到北京;从中国等你去了美国,又等你回到中国;从你你俩相恋等到分手,又等到了重逢。我又不是望夫石!
在酒精的催动下,杨濛特别想哭,但是仅存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能哭!自己在齐照朋友面前好不容易才建立起的长嫂威严可不能破!头可断,血可流,自己的眼泪不可流!”
“这是我今天给你记的第二笔账。”盯着齐照搀扶鞅盟离开的那扇门,杨濛自言自语道。
“呦,望夫石,你这酒量不行啊。莫不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说话的是齐照的发小—王处之。“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的舔狗属性呢?”
杨濛摆出凶恶的表情,狠狠瞪了他一眼:“我倒是在见你第一眼,就发现你欠欠的。”
“嘿嘿。”王处之撩了撩自己快到肩膀的长发,嘿嘿一笑,像极了一个憨批,“不,他就是一个憨批。”杨濛心道。
“世界上很少有像你这般有眼光的姑娘了,这叫...什么来着?”
“透过现象看本质。”具有嘴碎特质的杨濛下意识接了这辈子她最后悔的下茬儿。
“对对对,就是这个,没想到你还挺有智慧的嘛,也不是齐照嘴里的那个花瓶啊。”
“谢谢你的夸...你说,齐照说我什么?”杨濛觉得自己这个问题就是在自取其辱。
“没,没什么,他总跟我们夸你好看来着。”王处之的醉意被杨濛的厉声质问吓得只剩三分,这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找机会补救。
“阿濛,我回来了。”齐照抓起杨濛的右手,正打算拉着她回家,却发现身后小姑娘的手出奇冰凉。“身体不舒服吗?”
“没事,我想家了。”
齐照并没有注意到杨濛不对劲:“我们这就回家。”说罢,齐照把杨濛送进代驾的车里:“师傅,麻烦去水语。”
“你呢?”杨濛的脑袋斜靠在车后座靠背上,盯着齐照的脸,答案对她来说并不重要。
“我...还有点事。”齐照把视线挪到自己脚边,摸了摸杨濛的额头,安抚道:“我忙完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