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就是进了一个山洞。然后走着走着就迷路了,一个人摸了很久才出来。”
“我怎么听其他人说,你是哭着跑出来的?”七婶子之前已经找其他人问过情况了。
“那里面那么黑,就我一个人进入,我很害怕,叫其他人,也没人回应我,着急的时候,还磕到了脑袋”,那条小路的顶有点低,窦月思走着走着就磕到了头,现在的头上还在一个大包。说着,就把头发掀了起来,露出了大包。
有大包为证,七婶子信了窦月思的说辞:“你爹没跟你说过那里不能去吗?一个丫头片子,那么野干什么?以后不该去的地方少去,这次的生病就是一个警告,知道了吗?”
窦月思弱弱的点了点头,心里暗自庆幸,终于糊弄过了这个老婆子。
窦月思看着七婶子,觉得有些奇怪,按照自己的记忆来看,后山应该就是一个比较大的陵地,可村里人为什么这么避讳呢?而且看七婶子的样子,好像对于后山的情况也不是特别了解,那么后山到底有什么秘密呢?
窦月思想不通,但她并不好奇,因为好奇心害死猫,以她现在的能力还不足以把这件事情探查清楚。如此想着,后山的事情也就被她按在了心底。
三里湾很小,小到村子里基本没有什么秘密,那天窦月思几个人哭着从后山跑出来的事情还是有不少人看到的,随后窦成伟先是找村里的赤脚大夫拿了点药,又找到七婶子家,这让村里人也有些猜测。
一个小姑娘生病,按理不应该引起什么大的轰动,但是窦月思是在去完后山之后生病的,这让村里人很是关心。
为此,在七婶子离开之后,开始陆陆续续的有人上门了,打着闲聊看看的名头,查看窦月思的情况。
都是千年的狐狸了,白盈平也知道这些人的想法,从下午开始,在窦月思的房间外的小棚子里纳鞋底,来往的人看了也不好自己进门,坐着说两句话,就讪讪的离开了。
窦月思自己的还没有整明白现在的这个世界是怎么一回事,也不好直接开口问白盈平,一个下午都在翻看着前身上学时的课本,自然也没有时间出门,这让来看热闹的不少人都落了个空。
吃晚饭的时候,窦月思见到了这具身体的父亲窦成伟。窦成伟皮肤比较黑,看起来憨厚老实,但从窦月思记忆来看,自己的父亲就是窝囊,老是被叔叔伯伯家欺负,还傻憨憨的去帮忙,这也是原身不喜欢窦成伟的原因。
窦月思接受到的记忆带有主观印象,她没有全然相信,但从这一天的记忆来看,窦成伟至少是个好父亲,虽说窦月思是个女孩子,但是没有任何的偏见,不像是自己前世的父亲,自己在他眼里就是一个换取政治利益的工具,自己做的每一件事,他都要衡量价值。窦月思沉浸在自己的记忆中,不再说话,默默的扒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