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玉林心里隐隐有些猜测,压这声音说道:“你爹走的时候有特殊叮嘱你什么吗?”
窦成伟摇了摇头:“没什么记忆了。”
窦玉林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始说了起来:“我爹走的时候,特地和我说过,七婶子的话不能全信,而且我们这个身份有很多的禁忌,不可以随便触犯,不然会得到惩罚。”
窦成伟皱起了眉头:“禁忌的事情倒是说过,不过被惩罚的不是我们,而是家人,所以到现在为止,我都没和盈平说过任何这方面的事情。”
“我说过,早以前的时候,跟我媳妇说过,不过我媳妇嘴巴严实,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所以,我觉得应该没什么大问题,这些禁忌就是吓唬人的。”
窦成伟有些不相信,自己有一次犯了禁忌,第二天白盈平下地的时候就把脚腕扭伤了,休养了两个多月,当时候,窦成伟又问过什么情况,白盈平说看到鬼了,那天天色比较昏暗,看到有一个黑影闪过,吓了一跳,刚好踩空,把脚扭到了。
后来,窦成伟就找了七婶子,从七婶子那里知道自己就是犯了禁忌,因此,之后的窦成伟对这方面比较看重。
窦玉林考虑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把自己当年看的情形说了出来:“你说的应该是十来年前,盈平收玉米的时候,把脚扭了的事情吧。”
窦成伟点了点头。
“其实那天我就在地里,你家地和我家隔得不远,当时候还是我把你媳妇送回去的”,窦玉林看窦成伟记起了这件事,就继续说了起来:“那天的情况,我看的清清楚楚,那个黑影就跟在你媳妇的身后,快走到那个田边的时候,你媳妇突然转身,应该是被吓到了,直接后退了一步,黑影直接上手推了一把,所以你妻子才会受伤。”
窦成伟听了很是惊讶,可是却有些想不通这人到底是谁,和自己家有什么问题。
窦玉林接着说了起来:“我后来也遇过差不多的事情,我觉这些就是人设计好的。而能对我们的行踪了如指掌的人,除了七婶子,我想不出其他。”
窦玉林的一番劝说,终于让窦成伟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产生了怀疑:“那七婶子交代我们明天接应的事情,怎么做比较好,就直接引进村里来,放着不管也不好吧。”
窦玉林也还没有决断:“还是按照之前的安排的流程走,不过我们需要暗地里调查一件事,比如明天来的那一群人的身份,这样我们才不会让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