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是个亡命之徒,他用力抽回了刀子,一掌推在楚絮的背后,她原本是靠着车的,这会往前了两步,又被男人狠狠踹中背部。
楚絮瘦弱的身子往前扑,蒋修知一把将她接住,男人拼尽全力带上车门,驾驶座上的同伙一脚油门几乎踩到底,地上的尘土飞扬起来。
助理骂了句操蛋就要去追,楚絮的一声惊呼将他拉了回来。
“你没事吧?”
蒋修知整只手掌都被血浸透了,他看眼楚絮,不顾手掌脏污握紧了她的肩膀,“是我不好,让你担惊受怕了一个晚上,别怕,不怕了。”
他满眼都是她,好像这点伤根本不会令他感觉到疼。
助理快步上前,看到血顺着蒋修知的手指还在往下淌,“蒋少,我们去医院。”
“对,去医院,看看楚絮身上有没有伤,”蒋修知将她拉到怀里抱紧,“是我不好,楚絮,都是我不好。”
他说话有些语无伦次,完全不知道要怎么说,方才还没有那么怕,而现在想来就是后怕。
助理冲边上的男人看眼,“你先离开这,这次多亏了你。”
那人没说什么,看了眼蒋修知后离开了。
助理过去开车,楚絮精疲力尽地推开蒋修知,“他们没有拿我怎么着,我没事。”
她看了眼肩膀上,全是蒋修知的血。
楚絮满目皆是黯淡,“你去医院吧。”
“那你呢?”
她沉默了几秒钟,抬头看他,眼里带着咄咄逼人之色,“曾彭泽真的没在你手里吗?”
面对他的逼视,他又该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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