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澄湛让收拾的收拾，休息的休息，他拉着乙元芕又去赏月。
难得月色这般好，不好好看月山湖，白天未必看得出。
管事表示都没意见，安排人提着灯在后边跟着。
乙渠就不去了，他大人，难道与孩子一样？
郑昕累了，郑图没事，出去遛。
天完全黑了，月光特别亮。
湖水如镜，都说心如明镜，有这样一面湖镜，山犹如镜中青年，渊穆稳重，默默守护。倒影于湖中，山与水的千年情。
一条路二尺宽，偶尔平坦时有三四尺，沿着山时高时低，犹如音符。
乙元芕与靳澄湛说“车就能推过来。”
靳澄湛点头“造一辆车给你坐。”
乙元芕眨眼睛，她为什么要坐？
靳澄湛眨眼睛，这么长的路，走累了坐车，有自行车一定浪漫。
湖边、路边种着花儿，随便都能过一天。
然后爬山顶，或者噗通跳湖里，游两圈再回去。
乙元芕不肯走外边，这冷天，这么大湖，才不要去游。
靳澄湛一直拉紧她，就是一阵风来也吹不走。
乙元芕说“湖底不是连着海，从这儿游到海里？”
靳澄湛笑“好主意，造一艘潜艇，就是在水里、海底游的，不用担心喘不了气。”
乙元芕抬手。
靳澄湛将她头发别好，低声说“或者问金鱼要一颗避水珠。或者抓着金鱼的尾巴，海底游。”
湖面波澜，不知道有没有金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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