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有准备红包给儿媳。
秋荡敛了敛眸子,手下握着池夏的手,变得不老实起来。
池夏听着秋荡的话,他最后收敛眼睛的表情,以及摸她手的动作。
全被池夏误会成了“安慰”。
池夏沉重点了点头。
想起刚刚秋荡和秋父冰火不容的气氛。
池夏小心翼翼试探着问:“你和爸爸关系是不是……不好啊?”
秋荡抿了抿唇,没有立刻回答。
池夏也有点后悔问出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显然有点蠢。
自从两人认识。
秋荡也从未和她提过父母的事。
结婚的时候,只说是爷爷身体不好。
池夏就理所当然的以为秋荡的父母……
今天见到了秋荡的父亲。
秋荡却从来没和她提过。
这还不能说明父子间的问题吗?
秋荡坐在沙发上,盯着电视。
不笑的眸子里,侵染着和平常不一样的冰冷。
“他不喜欢我拍戏。”秋荡的声音很轻。
池夏怔了怔,她看着秋荡,等着他的下句话。
“我也不喜欢他工作。”大概是相看两厌吧,秋荡想。
他顿了下,又说:“小时候,他很忙,我想见他,见不到。”
“长大了,习惯了,不想见了。”
“挺好的,”
秋荡的声音,越说越轻。
最后,轻到几乎听不到。
可池夏还是全听到了。
她的身体,被金手指影响各个器官指数都比正常人指数告诉百分之五到十五。
听力,也因为曾经变成过人鱼,听的声音比别人更加细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