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荡这么担心她。
肯定不是小病。
池夏强忍着笑,拉过秋荡的手,问:“医生怎么说?”
秋荡神情立马严肃起来,“很严重。”
池夏心里咯噔一下。
完了……
这是被判了死期了。
池夏深吸了口气,嘴角的弧度扯起又落下,“还有……多长时间。”
“最多八个月。”
八个月……
原来她是被通知多长时间来着?
好像是六个月。
比上一次知道自己死期多了两个月,这算是意见高兴的事吗?
池夏嗓子难受的很。
眼眶上止不住续上泪水。
“秋荡。”
男人伸手给池夏擦去眼角的泪水。
只是刚擦去,还没干燥的肌肤又被泪水擦过。
还温热的泪水掉在秋荡手背上,烫的男人的手微缩了下。
“哭什么?”
池夏想笑给秋荡看,却扯出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秋荡坐在床边被人抱在怀中,低头亲了亲池夏的额头,“不想笑就不笑,想哭就哭吧。”
医生说,现在池夏的情绪很容易被波动。
不要刺激。
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池夏的一句话。
彻底打开了池夏的泪阀。
池夏一边哭,一边喊着秋荡的名字,说了好多遍我爱你。
就在池夏苦累差点要睡过去的时候。
病房的房门被敲响了。
接着走进来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
医生对病房里发生的一切丝毫不意外,“秋先生,秋夫人,做B超的时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