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边,传来轻笑声。
秋荡脸色幕得一冷,声音也跟着冷下来,“你是?”
“徐子实。”
徐子实报上自己的名字,拿着手机走进黑暗的画室。
黑暗,让他有安全感。
秋荡眉头蹙起。
徐子实不是在监狱?
什么时候出的国。
“我打这个电话,是想对池夏说声对不起。”
“你应该亲自对她说。”秋荡。
电话那头的徐子实沉默了一会儿,“是的,但我想她并不想接到我的电话。”
秋荡没再说什么。
徐子实继续道:“还有就是感谢你,如果不是手下留情,我大概已经活不了了。”
“也会在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
“想说什么?”秋荡的耐心已经用完了。
虽然他现在声音听上去还算温和。
但实际上却透着十足的冷意。
“我只是想提醒你,池夏的母亲温桃,是我老师的学生,二十三岁年那,她疯了。”
“疯子,是会遗传的,就像犯罪基因,我是好像的提醒你,小心点。”
徐子实的声音落下。
电话又沉默了两秒。
秋荡的声音再次响起,“所以呢?”
“所以,池夏也是个疯子,而喜欢上疯子的你,更加是疯子。”
徐子实知道池夏真正“真实”身份的时候,大为吃惊。
他以及自己说的这些,秋荡不知道。
所以,他真的只是好心提醒。
秋荡,秋家的继承人,那又如何呢?
还不是让他从监狱出来,来到了国外,这个安逸,没人再找到他,没人再伤害他的地方。
挂掉电话。
徐子实展开双臂,深吸了口气。
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带着一点疯狂。
池夏第二天醒来的时候。
秋荡已经起床很久了。
陪着她吃过早饭,等秦姨来了后,池夏才出门。
电影节一共持续十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