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看着那双握着白老大的手,突然觉得有些刺眼。那双虽然黑,但是柔到不可思议的手只能他握。意识到自己可怕的占有欲,白二赶紧将自己的眼神从两人的手上移开。
白老大将手抽出来,“那你还不赶紧将之后发生的一切都说清楚。”脑子这样不好,活该人家拿你当替罪羊。
“是,那天的情形是这样的。我到了张小姐的闺房也意识到了这样于理不合,所以,就打算离开。但是春早丫鬟拦住了我。
说是今天请我来,主要是小姐倾慕我的墨宝,想求我几副诗词。”
“那你写的什么词?”那封在井边发现的情书,字迹虽然是楼思远的,但是整体来说很是不自然,就好像是拼凑而成的。
楼思远虽然不知道这个跟案情有什么关系,但还是一五一十的将自己所写的诗词都叙述了一遍。
“放屁,小女才华横溢,怎么可能讨要你的墨宝,你根本就是在撒谎。”
污蔑自己杀人就罢了,现在还讽刺自己胸无点墨,简直太可恶了。楼思远昂着脖子怼回去,“本公子的墨宝可是千金难求的,要不是因为当时急着离开。我才不会写呢,十几篇呢,手都要写废了。”
“老爷,楼公子也没有全撒谎,只不过这些诗词并不是奴婢让她写的,而是他自愿写来讨好小姐的。”春早丫鬟的话一出,众人看着楼思远的眼神都有些意味深长了。
还说不是你做的,连用诗词哄骗小姑娘的事都做出来了,显然是早有预谋啊。
张员外一甩袖子,“知州大人,人证物证俱在,升堂审案吧。”
这?楼知州的眼神看向白老大。
白老大摇了摇头,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显示凶手就是楼思远。她现在手上的证据不足,根本无法替他翻案。
楼知州沉痛的闭了闭眼,“好,升堂。”
所有人都转移到大堂,堂威喊过之后,跟案子有关的人员都被带到了大堂上。
“啪。”惊堂木一拍,厉声喝道,“堂下所跪何人?”
……
楼思远开始被认定为凶手的时候,吓得要死,现在到了这一步,反而不怕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他没做过的事,是不会认的,而且,他也相信,白老大会还他清白的。
经过一番审问,种种证据都指向楼思远。书办将记录好的内容,一式两份拿下去给楼思远和张员外过目,没有问题,就要在上面签字画押了。
楼思远看着上面的一桩桩一件件,连他自己看了,都觉得自己是个禽兽。但是,这些事虽然巧合,他也都有参与一些,但他真的没有搞大张小姐的肚子,更是没有杀人。
这个字,他死也不会签的。
张员外那边看的很快,跟春早又对了一遍,确认无误后,就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大名,拇指按在印泥里,盖上鲜红的手印。
侧头看向楼思远,见他迟迟没有签字画押,气的胡子都抖了,“楼思远,你做出这等禽兽不如的事,竟然还不认罪。
好好好,你不认,我这就去京城告御状,看看皇上是不是也会包庇你。”说完,带着春早就要离开。
“慢着,真相马上就要揭晓,张员外急什么。”白老大带着红菱和一大早就不曾出现的水月拨开人群,走上了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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