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士吓退洪卫东,转身看着我。发出嘎嘎的怪笑:“小兔崽子,见着贫道,还不乖乖受死?”
我心说,去你大爷的,你他妈评书看多了吧,说话还一套一套的,我受死你奶奶个腿,你死我都死不了。
见我桀骜不驯,那道士阴测测地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张符,用手一晃,点燃符纸,然后手捻剑诀,那符纸就行激光制导似的,一下子贴到了我的腿上,顿时我的腿就像生了根一样,一动也不能动。
我大骇,这他妈可悲催了,站得板正的让人海扁,可耻啊。
那道士得得瑟瑟、一步三摇地向我走来,就跟猫戏耍够了耗子、准备开餐一样。
生死攸关之间,感谢田启功为我开得天眼,《阴符藏经》中的各种符篆咒语蜂拥而过,我依样画葫芦,利用尚可活动的右手,虚画了一道似是而非的禳妄符,并用意念将符导引到腿部。
等符篆到了腿部,那道士也走到了我跟前,刚想伸手扯掉我的口罩,我的左腿正好可以活动了,我下意识的一动,整个身体猛然失去平衡,一下子将毫无防备的道士扑倒在地。
见我居然会解咒,那道士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趁他惊愕失神的当儿,我信手一划拉,在地上摸到了半截砖头,哈哈,老小子,甭管你是什么鸟,如今小爷手握街头战斗利器——板砖,还怕你个吊,肯定打出你原形来。
心随意动,我这厢脑袋里想着,大砖头子可挂着风声就砸下去了,就听着“啊”的一声,那道士脑门子上可就见血了。一见着血,我更兴奋了,大砖头子跟不要钱似的,砸得那叫一个密集。
几砖头下去,那道士就灭火了,软的跟阳痿了似的。
在往下落转砖头的间隙,我居然还想到了一个很有趣的问题:如果黎叔知道了我是用砖头子,而非法术削蒙了一个道行很深的邪教术士,不知他会作何感想?估计那老脸肯定得拉拉得一宿摸不到头。
我正得意,脑袋上被人猛踹了一脚,我脑袋忽悠一下子,险些没晕过去,砖头子也脱手而飞。
这一脚,是洪卫东踹的,这孙子刚才被道士抢白了几句,心怀怨恨,恨不得我把那道士削死才解恨。这工夫,那道士也奄奄一息了,他也出气了,便趁我不备暗中下手偷袭我,这个下三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