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余味都能有突如其来的天堑,何况是半途相识的她和檀卿。
“那说说看!”
周沫定住脚突然回头,“我可以接受你有很多前女友,但是我不能接受现在有个喜欢你的人。”防微杜渐。
何况这个姑娘是真喜欢檀卿,这么多年过去,有女朋友了还在一旁觊觎。
“我知道了。”檀卿抓住她的手,保证道:“我会跟冉冉说清楚。”
周沫知道他的说清楚是什么意思,“我要的是很清楚的那种清楚。”
她本想说割袍断义之类的话,可不知为何想到那张我见犹怜的脸,没说的出这么绝情的话。
“好!很清楚的那种清楚!”
檀卿说完就笑了,周沫占有欲强烈时还真是可爱。
一脸认真地说着幼稚的话。
周沫见他保证了,撅噘嘴人又怂了回去。
一股冲天火舌将埋在内心的不安道出,得到了他的保证,心就安了一半。
檀卿大部分时候真的是个很好的男人。
极少部分时候有点坏,比如他们独处一室时,比如在上车后的现在。
檀卿见小公主漏了气,半抱着上了车。
放下座椅,他就开始了使坏。
檀卿知道周沫脾气急时不能用硬,可他不是个软脾气,理智主宰时刻自然知道要哄,可是后续都会从周沫这里找补回来。
周沫刚开始还羞答答,觉得老男人的吻可真猛。
后来她才发现檀卿是有泄愤的成分在。
比如现在,他啃她的cvicle十分用力,带着点惩罚。
周沫被他如同缝线般麻利的手撩拨欲罢不能。
腹股沟连线中点收缩又收缩。
他实在厉害,手段厉害,忍耐力也厉害,放在那啥的时候,一定是个铁血战士。
她耐力自然不如他,人又容易被火烧,不是心火就是欲.火。
憋不住几回,娇羞就退却,急恼便上了头。
抱着他的头轻轻娇喘了一声,“什么时候可以啊?”
她好像一直在问这种话,为什么恋爱就好像一个无趣的循环。
而她总在攻克同样的难关。
檀卿从她颈脖中抬眼,呼了口气,又亲了上去,嘴唇摩挲,“怎么也要有个仪式感吧。”
女孩儿的第一次总是很重要的。
留到了这会,他是这样的幸运又那样的任重,总想着给她个好的。
虽然和周沫恋爱真是疲累,不若之前经历的那种你来我往的迅速激烈。
她身上有强烈生活气息的琐碎和细腻,让人又烦躁急切又欲罢不能。
让你摸不清头脑又甘愿沉沦。
一双眼睛瞧着你,什么都无所谓了。
周沫咬了下他的耳垂,带着点齿间的厮磨,心中腹诽,老男人真是奇怪,上个床还要搞仪式感。
不过她还是那样,内心波澜壮阔,鼻尖娇滴滴地“嗯”一了声。
周沫刚开始对于檀卿迟迟不行动是炸裂的。
她拉着应兰兰说,“他是不是有病,我为什么这把年纪了还要承受憋着**的痛苦!”
和余味分手后的很久,她最难过的事他们没有早点那啥。
如果早点做了,是不是他就不会那么容易被诱惑了。
就算他还是那么容易被诱惑,可他们之间的次数会很多,至少身体里会有他的痕迹。
可后悔是来不及了,因为这个死人是真的不会回来。
即便刚开始无数遍的祈祷过恳求过他回头,可这会看着小说才明白,他那么犟,决定了的事情肯定是不会回头的。
可她想要抓住当下。
她没有和檀卿能够地久天长的盼望,毕竟少女时代才做这样的美梦。
她曾在花火大会下许愿,希望她和余味可以创造一个奇迹、一个永恒。
从出生到死亡,不离不弃。
大老远出国许的愿都没灵。
既然许愿都不灵,幻想怎么会成真呢。
所以她不对未来做过多的假设,开心就好了。
如果将来真的有一天和檀卿也走不下去,那就换一个人好了。
其实只要不是他,都是一种遗憾。
她正用不算舒适的姿势躺在檀卿的臂弯里,耳朵里冒出日本的时候还没过脑,当他又问了一遍,“在日本好不好?”的时候周沫冷不丁的从下午的小说里抽离出来。
脑海中还有许愿时烟花的记忆影像在回放。
“啊?”
“雪季去日本,咳,”他嘬了嘬她的鼻尖,“好不好?”
车灯下,他的头将大部分的光都挡了去,周沫只看见了陷在阴影里的檀卿,鼻尖触着鼻尖,目光在勾人和不明间游移。
周沫唇尖微动,咽了口色女口水,“唔,好啊。”
可是遗憾里,也有英俊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