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的一声巨响,只猩竟然也被挡住,只是石郎天马手中那把上好的钢锻造的武士刀也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豁口,眼看着是用不成了。
但即便是这样,对面的三个刺客也没有放松,一个绕到石郎天马的身后,两个站在身前,枭的下一次攻击也已经近在眼前。
当!又是一声打铁,石郎天马面前抱住性命,只是手中的武士刀断成了两截。
手中只有断刃的石郎天马又气又急,明白自己已经不可能再保持距离,否则死无葬身之地,只好朝着枭纠缠过去,只要两个人缠斗在一起,周围的人就会投鼠忌器。
但是当他移动自己的身躯的时候,却突然发现有些难以行动,什么东西在拽着自己的腿,低下头去,发现有细钢丝缠在了腿上,这是蝴蝶夫人的攻击。
只猩的攻击又到了,石郎天马只好举起断刃去挡,但断刃如何能挡?勉强打了一个掩护之后,只猩的斧头剁在他的左臂之上要了他的半条老命。
大势已去,命数已定,石郎天马只得苦笑:“可恨老子没有穿上战甲,可恨老子没有趁手兵器……”
噌!枭的长刀拨开石郎天马那没有多少力气的断刃,穿过这个家伙的胸膛,鲜血流了一地,石郎天马命丧当场。
“好一员猛将,就这么死了,听可惜的。”
三人骑马正好赶到,鬼庭雅孝摇头感叹。
安烬说:“这样一员猛将,若是让他着甲,拿上趁手的兵刃,你还想这么轻松的干掉他?做梦呢!到时候指不定死多少人呢。”
穿上全套战甲的武将,除非战至力竭,几乎没有办法能够停下这种杀人机器,特别是与军队配合起来,简直就是人肉粉碎机。
也许是想到了那一幕,鬼庭雅孝也打了一个寒战,随后说道,“要是能在战场上与这样的勇士一战,也算是一件美事啊。”
“到时候有的是机会,别忘了,苇名城可还在田村手上呢,平田城西方可还有内府的军队呢,到时候军阵厮杀,你可别死了。”
“那哪能啊,俺还等着一心大人给俺封官呢!”
解决了石郎天马,众人将他的尸体草草收拾,然后带回平田城中。
苇名一心大喜,当即召集各家在城内的代表,举起义旗,振臂一呼。
“吾苇名一心,当重拾我家之荣耀,破贼虏,复立国,讨伐田村,诛杀叛贼,外拒强敌,内惩国贼,举兵起事,就在今日!”
“万载!万载!万载!”
平田家的人第一个响应,族内宿老当即宣布,平田义此人,弑父杀兄,不当人子,难以服众,这样的人不配当平田家的家主,他们应该推举效忠于苇名一心大人的平田家嫡子平田康为家主,杀了平田义这个小人。
族内众人无不同意,就连外姓下人们也纷纷响应,冲入平田府邸,没有多少风波地,平田义就这样死的无声无息。
没多久,平田义的头颅便出现在了苇名一心的手中。
另一边,安烬他们率领着各家的私兵凭借着石郎天马留下的信物轻易进入军营之中,然后杀了石郎天马的高层军官,迅速镇压了这里,接着各家族老出面向军士们保证,只诛首恶,不搞株连。
接着又是什么苇名人不骗苇名人,苇名人不打苇名人之类的体己话语,好说歹说总算是将一场可能的风波消弭于无形。
杀人诛心不外如是。
平田城就这样纳入了苇名一心的统治之下,下一步,便是实打实的硬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