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
“干什么?”
“废话真多,师父和你要个破戒指还要问干什么?”冷同一手抓住冯习的手腕,一手握住冯习的食指就开始往下撸戒指。
越急越撸不下来:“你这个破戒指多大的?”
“10克啊。”
“妈蛋的,10克就这么难撸,要是10两是不是就得拿锯子往下锯了?”
“师父你别急啊,我给你往下摘啊,看看你吧,脑门绿中透着红。”
对啊,他摘比自己撸容易多了啊。
这不是急嘛,哪个男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要被绿了能不急的?
“你说说你,大男人家的戴什么戒指?”这是有气没地方撒,人家戴戒指关你屁事?
冯习把戒指摘了下来递给冷同:“师父你要这个干什么?”
“吞金自杀!”冷同接过戒指后一刻也没停,便跑回了托梦屋。
情况有变。
小屋的门开着,温曼此时已经站在门外,向走廊里招着手,冷同知道,那是楼梯的方向。
那个男人走了,温曼这是在向他招手告别。
还好啊,没算绿透,至少没破了最后一道界线。
那也不行啊,自己才死了几天啊,你就和另一个男的达到如此亲密的程度?
想当年,老子追了你多少长时间,给你免费做了多少次足疗,手上的皮褪了好几层,当时还以为是被你给传染上脚气了……
历经千辛才追上你啊,可老子一死,你就这么几天都守不住?
温曼送完人,转回身来走到床边,开始换衣服。
这是她的一个习惯,每天睡觉前都要冲个澡,和冷同结婚后的几个月里天天如此,从无例外。
自己这个一居室的卫生间和浴室是连在一起的,很小,在那个用玻璃隔开的浴室中,转个身都不那么容易。
冷同举起手中的戒指,朝着床上扔了过去。
真的很神奇,戒指穿过屏幕落到了床上冷同预想的位置上,刚才用那个不锈钢暖瓶砸都没砸过去。
温曼看到床上突然落下一只戒指来,立刻向四下、向房顶看了看,有点懵是正常的,突然掉下来这么一个东西谁不懵?
她拿起戒指看了又看,还戴在她手上试了试,太大。
随后又戴在了大拇指上。
冷同开始回忆刚才屏幕上出现那些字的关键词:进入梦乡、托梦、传统祭祀。
温曼坐到床上,开始盯着拇指上的戒指发起愣来,似乎在想着什么,想也白想,能想明白才怪。
估计这娘们离睡觉还得一会儿,冷同离开托梦屋,先到入口附近找了个手机有信号的地方,给沈若水打通了电话。
好一会儿才接。
“什么事啊同同?”倦意满满,显然是睡着后被冷同的电话给吵醒了。
“姐,我今晚和冯习就不回去了。”
“好吧,记得明天早点回来,咱们去西阳城路上要走两个多小时呢。”沈若水问都没问为啥不回来,直接压了电话。
冷同又来到那个空房间找到冯习,这家伙已经练完功,正站在屋正中闭目养神。
“今晚咱们不回去了,咱俩都睡我睡过那个套间,你知道是哪间吧?”
“知道。”冯习点点头。
“好,那你先去睡吧,我还有点事要办。”
“师父,你在搞什么,神神密密的?”冯习一看冷同在瞪他,连忙说:“我不问,我不问。”
冷同再次来到托梦屋,屏幕中已看不到温曼,应该是去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