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用力拉开病房大门的时候,沢田纲吉正看起来很无聊的蹲在地上数着被他找出来的监控摄像头。
跟预计的人去楼空相反的场景让重力使一顿,他压了压帽子,不知道是该觉得意外还是放松。
“23个,”沢田纲吉站起来捏了捏鼻梁,他的表情有点复杂,“我到底干了什么啊?”
他小声嘀咕着。
“你……”中原中也哑然,他是收到了监控被拆除的警报后赶过来的,虽然有听五条悟说纲吉的状况不太对,但这样跟昨天全然相反,让人一下回到过去时光的样子,还是让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那样美好而温和的面孔甚至让人升起一阵恍惚。
如果阿纲真的只是记忆不稳定,甚至仿佛过去某些不愉快的事情都不曾记得的话……
“中也?”柔软的青年疑惑的歪歪头。
“不,没什么,”中原中也清咳一声,说,“你坐下,我们谈谈。”
“谈……谈……?”
成熟稳重的教父盯着中也摘了手套且紧握泛着红光的拳头顿了顿,他错开视线,声音有点颤。
“中也……,”彭格列十代目几乎要哽咽了,他面色苍白,看起来摇摇欲坠,“你跟我说实话吧,我、我撑得住。”
他深吸一口气,问道:“我是不是真的喝醉了拆了东京或者横滨……港|黑……之类的?”
“所以你们把我藏起来不是关起来,怕我不赔钱跑?”
“完蛋了,难道彭格列真的要因为战损财政赤字了吗!虽然说过要毁灭彭格列的话但是以这种方式也太……”
【噗。】
在中原中也哽住的时候,监听着现场的太宰治也没忍住发出了笑声。
“你还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吗?”中原中也问。
“昨天?”沢田纲吉微微抬头,眼睛上瞟,像是在回忆,“好像是……在银座跟……额,没有跟谁,就是我自己去……逛了逛。”
他摆出一副努力装作我没有骗人,但一眼就能被看穿撒谎了的模样。
“去了银座哪里?”港|黑干部压低的嗓音仿佛风雨欲来山满楼。
“额,就,”纲吉咽了咽口水,看着中原中也核善的面容,低声说,“lupin。”
“什……太宰治居然给你、不你居然喝酒!”
沢田纲吉一哆嗦,忍不住辩解道:“我是24又不是4岁……”
而中原中也的耳麦那边,太宰治也说着相同的话语。
看着被中原中也碾成齑粉的耳麦,沢田纲吉果断闭上了嘴。
啊虽然是他故意这么说的,也得到了想要的不被老头子干扰的效果,但是这个力度……醒来就发现自己身上的手套被收走的教父先生削微、十分微的有点慌。
相顾无言,沢田纲吉隐蔽的往后退了退,他还在想该说什么,就冷不丁的听到中原中也问他:“那之后发生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应该是有人来接我,”对之后记忆确实不太清楚的沢田纲吉斟酌道,“可能是隼人,或者巴吉尔吧。”
“不是reborn?”
“诶?”纲吉眨眨眼,里包恩的名字出现的着实让他觉得意外,“不会吧,里包恩怎么可能会去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