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他一眼,“你牛逼啊,生意这么快就上门?别告诉我,原先就有人想买床,而你恰好又知道这么件事儿。”
他只管嘿嘿嘿的笑,看样子还真是知道。
果然是个无利不起早的家伙,不过我也从中赚了钱,也就不那么介意他坑了我。
那架子床在手里还没有放热就卖了出去,这样一转手,我也赚了几十万。
爷爷欠了许多钱,不仅仅有熟人的,还有高利贷。
我赚的钱全部投进里面去了,可也只是零头都不到。
钱都给了高利贷,亲戚的只能厚着脸皮欠着。
人家来找我要了几回,我陪着好话,实在是手里拿不出钱。
被人家言语奚落一通,还得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完了还要恭恭敬敬的送出门。
这他妈造了什么孽,不过也没有办法,负债子偿。
我爷爷欠下的,不也得我还吗?因为到处欠着钱的缘故,我也就不得不大量的收购阴物。
可是这东西真的是要靠运气,不是说你想要生意它立马就来的。
我在家里闲了十天半个月,墙角的蛛丝网结了一层又一层。
仍然没有任何生意上门,急得我嘴角都要起燎泡。
这天,天气灰蒙蒙的,半空中乌云满布,瞧着是要下雨的样子。
我这店开的离闹市比较远,不过出门一里也有人住。
算是在城市边缘的地方,不一会儿蒙蒙的细雨落了下来。
我担心下的斜雨湿了店面的地,打算把门关上一扇。
我刚走到门边,不经意往旁边一瞟,突然一张鬼脸出现在我眼前。
铜铃大的眼睛,凶神恶煞的睁着,白多黑少,皮肤泛着青色。
鼻孔朝天,两边的獴牙足足有一寸长。
吓得我一激灵,好歹矜持的没喊出来,急忙往后退了一步。
然后就听到女孩子银铃般的笑声,许娅欣摘下面具。
笑眯眯的看我,“你看你,就是收拾这些东西的,还被吓着了。”
我没好气,“冷不丁的一下,谁不会被吓着?”
她拖着箱子进了门,把伞收起来放在桌子上,我给她倒了一杯热茶。
“你怎么有空来我这儿?”
我问她。
她不高兴的斜了我一眼,“没事就不能来你这了吗?咱们还是青梅竹马呢。”
我觉得这个青梅竹马的说法很有水分,不过也没有指出来。
而是问她,“你来就来,还带着行李箱?准备常住吗?”
她坐在桌边,大长腿伸直,很是青春靓丽,和我这灰铺铺的店面一点也不搭。
我竟然觉得有些委屈了她,不明白心里的想法怎么来的,也就不说话。
她跟我解释,“我这不是放假了,也没有地方去玩,过来跟你学点东西。”
我还是个半路出家的和尚呢,半吊子水平,根本就没有什么可教她的。
虽然有爷爷留下的手札,但是这一行要积累经验,我年纪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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