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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三 非天夜翔 0 字 2022-01-07

    刘砚冷冷道:“你不算,你不是被丧尸咬的,滚到一边去,再啰嗦我就毙了你!”

    胖子马上如得大赦,转身跑了。

    刘砚:“其余人。”

    蒙烽说:“我记得,让我来吧。”

    刘砚:“不,他让我来。”

    大日头下,各人都脸色苍白,刘砚道:“都不动么,那么改改,没有受伤的人站出来。”

    话音落,六名队员朝前一步,两名明显被丧尸抓伤的人原地不动,两秒后,又有两人同时上前一步。

    前排八人,后排两人。

    刘砚朝后来的两人道:“你们俩,脱衣服。”

    “刘砚!你他妈真不是人!”一人勃然大怒道。

    刘砚认得那人名叫闻且歌,没回答他。

    蒙烽掏出手枪,那两人只得开始脱衣服,闻且歌缓缓喘息,赤身**地站在日光下,

    他的身体没有伤痕,另一人则腰后被抓出一道血痕,伤口没有愈合,内里鲜红的肉微微外翻,已现出明显的紫黑色。

    刘砚道:“把衣服穿上,你叫什么名字?”

    “王晖。”那人答道。

    闻且歌穿好衣服,看着刘砚,当场有人下意识地转身,缓缓后退,继而开始逃跑,所有人警惕地盯着蒙烽。

    “回来!”刘砚上前一步喊道:“我没打算杀你们!一切还有希望!”

    另一人正要举步,听到这话时,惊疑不定地打量刘砚。

    刘砚说:“给你们三天的食水,在这里等,好么?张岷说,一会就过来给你们看病,如果能治好,什么也不用说,一切照旧。”

    闻且歌吼道:“我……我会杀了你,刘砚!”

    “别这样,闻弟。”王晖道:“大家都明白的,都是命。”

    刘砚:“你俩是一起的吧,是发小?闻且歌,你负责给他送水和送吃的,但一定注意安全,我……我会想办法的,但现在没法详细说,好吗。”

    “我一定会杀了你!”闻且歌疯狂地吼道:“我发誓!刘砚!你等着——!”他要冲上来与刘砚拼命,却被其他数人按住。

    蒙烽瞬间以手枪抵着闻且歌额角,冷冷道:“看来我有必要先杀了你。”

    “算了,蒙烽。”刘砚说:“大家回去吧。”

    “等等!”张岷从工厂里跑出来,站在河边疾喘,短短五十米路中,竟然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他的手里拿着两根针管,喊道:“别跑!兄弟!人呢?!”

    蒙烽蹙眉道:“张岷,你怎么了?”

    张岷勉强道:“我……没事,刚刚两位受伤的弟兄呢?”他上前示意王晖坐下,捋起他的袖子,对着血管,把一管针剂缓缓推了进去。

    刘砚蹙眉道:“你怎么提取出来的?!”

    张岷的手臂上还留着一道未完全合拢的划痕,整只手臂浮现出红色,脸色苍白得吓人。

    他手指倒挟着一根针筒,把另一根针筒里的血清全部注入了王晖体内。

    远处传来一声枪响,有人自杀了。

    张岷不忍地闭上双眼,叹了口气。

    “为什么寻死!”张岷难过地大喊道:“说不定能得救!”

    还有一人远远地看了很久,最后走过来,接受了张岷血清的注射。

    蒙烽蹙眉问:“有用?”

    “试试。”张岷眼中十分茫然,抬头看着蒙烽。

    刘砚说:“你放了多少血才做出这两管血清?”

    张岷摇摇晃晃地起身:“我……用土法,以前治口蹄疫用过的,一大碗冷却后……抽取上层液……”

    “他有救了?!”闻且歌道:“这是什么药?”

    张岷摇头道:“不清楚,观察看看。怕会过敏,不过比起感染,已经是小问题了。”

    刘砚很想问治猪的口蹄疫和治人能一样么,但终究还是没有问出口,最后说:“闻且歌你留在这里,看情况。”

    他回去汇报,林木森冷冷道:“你这事可办的不漂亮,又浪费粮食了。”

    “森哥。”刘砚针锋相对道:“蒙烽说,给人留一条路,也是给你自己留一条路。如果在这种情况下开枪,你的队伍就再也凝聚不起来了。你试想想,以后在战斗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一旦有人受伤,他们马上想到的事就是:‘我还打什么?掩护同伴活下来以后,他们会开枪杀了我。’这种时候留给他们的唯一选择,只有杀死队长和队友们,自己去逃亡,等候变成丧尸。你期待他们都会自我牺牲?不太可能。”

    林木森不说话了。

    刘砚说:“张岷开始抽取血清试着救他们,但不一定生效。具体还得等方师姐提炼。你最好先给张岷弄点吃的,不然按他那种抽血量,迟早会死在这里的。”

    林木森起身道:“他健康么,他看上去和你们走的很近啊,没有艾滋病吧。”

    刘砚:“……”

    蒙烽进一楼浴室去洗澡,刘砚在中庭的石椅上坐着,片刻后南侧二楼一声巨响,张岷发狂般大吼道:“那混蛋在什么地方!”

    刘砚笑了起来,决明追出房间,道:“等等!”

    “有只丧尸朝老子扑过来,老子为了保护那小孩……啊你们看就是那家伙,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他是打哪儿来的,多半是咱们刘总管养在屋里的……”金牙胖子正在中庭一侧唾沫横飞,指手画脚地给两名小太妹叙述他的英勇事迹。

    张岷跨出二楼围栏一跃,落下中庭,眼神像是一只被彻底激怒的猎豹,二话不说上前揪起胖子推在石桌上,喘息着以枪抵着他的后脑勺。

    “爸!”决明道。

    “泥人也有血性子!”张岷勃然大吼道:“你什么意思!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

    刘砚马上不笑了,一名小太妹见势头不对,忙上楼去喊人。

    决明穿着件单薄的背心,款式和刘砚的一模一样,松松垮垮,一边仍朝上撩起,现出淤青的腰部,刘砚马上明白了,张岷回房后检查决明发现不对,问过后决明才把事情详细说了出来。

    刘砚没料到张岷脾气说变就变,本以为是开玩笑,然而看见张岷持枪的右手发着抖,竟是几次要扣动扳机。

    那金牙胖子兀自以为张岷只是威胁,把心一横,大骂道:“来啊!你有种就开枪啊!”

    蒙烽洗完澡,听见中庭里的动静,穿着条平角内裤出来,沉声道:“张岷,别冲动。”

    张岷喘着气,刘砚又道:“他不值得你杀,让他发个誓,放过他吧。”

    这纠纷闹得甚大,知情人只有寥寥数名,中庭外挤满了看戏的人,纷纷交头接耳。

    张岷:“你发誓!不许再碰决明一下!我不怕杀人!我不怕杀人!!”

    那金牙胖子连声道:“不碰就不碰呗,又没把他怎么了。”

    “好了。”刘砚道:“张岷,收枪,回去吧。”

    张岷缓缓收起枪,忍无可忍道:“你给我记得。”说毕转身朝决明走去,牵起他的手。

    “走着瞧,勾三搭四的小**……”金牙胖子这才起身,朝决明骂了句脏话,又从背后朝张岷比了个中指。

    说时迟那时快,张岷转身毫不留情扣动扳机!

    砰的一声枪响,子弹在胖子额上开了一个血洞!

    井字型的大院四周鸦雀无声,金牙胖子兀自瞪着眼,满脸无法相信的神色朝后倒下,摔在地上。

    张岷一手拉着决明,站着静了片刻,而后道:“宝贝,爸带你走,别怕。”

    “谁在下面开枪?”三楼,林木森的声音终于响起。

    “我。”张岷答道。

    林木森:“为什么开枪,你杀了王老板?”

    张岷:“他对我儿子动手动脚。”

    林木森两手驻在栏杆上朝下看,张岷和决明略抬起头,与他遥遥对视。

    “你什么时候有儿子了。”林木森笑了起来:“叫什么名字?”

    刘砚朝蒙烽使了个眼色,蒙烽道:“跟着张兄弟一起来的。”

    林木森道:“张岷,把你的枪放下,指着我做什么?”

    张岷道:“抱歉了,森哥,谁也不能动我儿子,这些天承蒙你照顾……”

    林木森打断道:“人是你杀的。”

    张岷不吭声。

    林木森又道:“所以你负责收拾。”说毕转身回房。

    刘砚和蒙烽都松了口气,围观人群散了,张岷在石椅上坐下,示意决明过来,他坐着,决明站着。

    决明抱着张岷的头,揉了揉他的头发。

    夜十点:

    蒙烽巡逻完,在楼下站了一会,整栋楼的灯都熄得差不多了,只有他和刘砚的房间还亮着灯,总有那么一个人在等他回去。

    刘砚依旧是那副无所谓的模样,只不过这次在灯下看的换成枪械图纸,他从图纸后瞥了蒙烽一眼。

    蒙烽面无表情地脱掉上衣,换上拖鞋,在门框顶上做二十个引体向上,拿着杯子去刷牙,回来时只穿着条军裤,赤着上身。

    刘砚已熄了灯,窗外繁星漫天,秋风卷着干草的气息扑进房里,蒙烽依稀有种错觉——这分明就是在念高中住宿的时候。

    晚自习下课后,刘砚回宿舍洗澡,成绩烂得一塌糊涂的蒙烽坚持在教室里再看会书,十点半回来洗澡,十一宿舍楼熄灯,睡觉。

    那日子枯燥得简直令人发指,食堂,教室,宿舍三点一线,数学公式和一堆完全看不懂的英语简直就像……蒙烽实在不愿意再想起了。

    然而那枯燥乏味的高三生涯,却隐约又有种令蒙烽无法忘记的暧昧与魔力,似乎每次发布年级排名时垫底的嘲笑感,令人看得想去撞墙的教科书与练习册上,鸡飞狗跳的字,词不达意的作文字里行间中,藏了什么难以言喻的浪漫在里头。

    蒙烽适应了不开灯的宿舍夜晚,抬眼时看见刘砚带着笑意的双眼。

    “你记得么。”蒙烽坐在床边用毛巾抹干脚上的水,认真地说:“读高三那会。”

    “读高三那会怎么了。”刘砚漫不经心地伸了个懒腰。

    蒙烽:“小考进步十名……”

    刘砚马上道:“别说了,我要睡觉了。”

    蒙烽:“就可以和你接吻,抱着你睡觉。”

    刘砚:“你怎么还记得?够了。”

    蒙烽:“大考进步二十名以上,不包括二十名……可以和你干一炮……”

    刘砚:“……”

    蒙烽:“进了年级前十,你说每天晚上随便我干……”

    刘砚:“谁没有过个把黑历史?再聪明的人也有中二的时候,我还不是想督促你学习,念同个大学……”

    蒙烽:“哟呵!所以我拼了命地学习,就是为了能多睡你几次,当初我怎么就这么白痴,这么蠢,会为这种莫名其妙的条件动心?那紧张的哟,光等着周五下午的测试……现在想起来简直就是……”

    刘砚反唇相讥:“是啊,你怎么这么蠢呢,直到现在还是朽木不可雕,明明念书是你自己的事,搞得我还得用……”

    蒙烽:“用什么来发奖励?”

    刘砚:“你够了,再说我真的要生气了!”

    蒙烽也不脱裤子,便那么躺在被子上,抬头望着窗外漫天繁星,璀璨银河,又道:“你给我解释数学题总是不耐烦,我还记得你说sin和cos的那会……”

    刘砚道:“我已经很耐烦了,亲。”

    蒙烽怒吼道:“但是你明明就说错了!那道题你自己也不会!”

    刘砚:“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蒙烽:“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我不会念书,但没有了我……”

    刘砚:“啊哈,原来这才是今天的真正话题,你想听点什么吗?不如我表达一下对你的崇拜?”

    蒙烽:“你总是这么强势,我总是被你码着欺负,你就不能温柔点吗?像隔壁的小明那样?我做了这么多事,难道就不值得你崇拜?”

    刘砚诚恳道:“我实在是崇拜得你五体投地。”

    蒙烽嗤之以鼻:“我保护了你这么久,你连一句谢谢也不说,要不是我,你早就死了。”

    刘砚:“哦,谢谢。”

    蒙烽道:“你看,说谢谢的时候也……”

    刘砚:“你保护我不是天经地义的么,你爱我,我也爱你,你除了保护我,还想保护谁?我除了让你保护,还会愿意跟着谁?像张岷他们那样,其中有一个活着另一个也活着,其中一个死了,另一个毫无意义,这种事情还要说谢谢?决明什么时候对张岷说谢谢了?”

    蒙烽语塞。

    “很好,你终于承认爱我了……”蒙烽道:“这次不是开玩笑了吧。”

    刘砚话锋一转:“但相爱就一定得在一起么?”

    蒙烽道:“那不重要,我想我现在有资格了。”

    刘砚:“有什么资格。”

    蒙烽:“干你的资格。”

    刘砚:“你最好速战速决,不然待会林木森又来了。”

    蒙烽怒道:“他再来,我会一枪打爆他的头!”

    房中长久的静谧,刘砚道:“怎么了?”

    蒙烽道:“什么怎么了?”

    刘砚:“你不是要过来的吗?”

    蒙烽:“为什么你不过来。”

    蒙烽正想起身时,刘砚却过来了,他穿着背心和三角裤,跨坐在蒙烽的腰间,解开他的迷彩军裤。

    二人彼此注视,刘砚忽然道:“你很紧张。”

    蒙烽又被戳中了死穴,怒吼一声粗暴地把刘砚按在床上,狠狠地吻了上去。

    肆意地啃,吻,吮吸,许久后刘砚以手指捋进蒙烽的头发里,那个举动仿佛安抚了一头野蛮的狮子,令蒙烽变得温柔起来。

    他专心地亲吻着刘砚的唇角,刘砚同样专心地回应他的亲吻,唇分时他看着蒙烽的双眼,低声道:“想我了么?”

    蒙烽沉默地点头,赤身**地背靠墙壁,两腿间雄根傲然直立,却不忙着进入,示意刘砚背靠自己:“抱你一会。”

    刘砚坐到蒙烽有力的大腿间,背脊贴着他健壮的胸膛。

    “先把咱们家小皇帝伺候好了……”蒙烽小声地在刘砚耳边说,一手摸上刘砚的胸膛,拧住他的**轻轻揉搓,另一手伸进他薄薄的内裤里,顺着他的肉根轻轻摩挲,把大半截掏了出来。

    那感觉令刘砚舒服得呻吟起来,自觉地屈膝,让蒙烽扯下他的三角裤,抽出一脚,内裤松松搭在一侧大腿上。

    他朝后枕在蒙烽的肩上,感受着**前段传来他指腹细腻的摩挲,蒙烽的手活儿一直很好,那是刘砚一直迷恋的,他与蒙烽相隔异地的日子,常常抱着被子摩蹭,幻想着他温热而恰到好处的手劲。

    蒙烽拇指在刘砚**背面反复按摩,四指顺着他龟棱前的阳筋轻轻掠过,令舒服得屈起脚,不自然地阵阵喘息。

    蒙烽衔着他的耳垂,小声道:“要射了记得说。”

    “已经要……要射了……”刘砚眼里充满潮雾,双眼微微失神。

    蒙烽手劲不减,直到刘砚连声求饶,蒙烽方以拇指扳着他的阳物,尾指按着刘砚阴囊根部的会阴处,一股奇异的,海浪般的**冲刷上刘砚心头,令他阵阵颤栗。

    精液极缓地流淌而出,沿着他傲立的肉根缓缓淌了下来,蒙烽拇指抵着轻轻前推,那种缓慢射精的快感令刘砚眼里满是泪水。

    “啊……啊……”刘砚倚在蒙烽身前大声地呻吟。

    他太久没有自亵,蒙烽这个近似于禁欲却撩拨的手法,令刘砚足足濒临**近数十秒,精液淌出后余韵仍在心头阵阵回荡。

    直至精液不再汨汨流出,蒙烽方道:“还硬着。”

    刘砚勉强点了点头,那与激烈套弄后瞬间释放的强烈快感不同,就像在**处加上一个禁欲的闸,让它缓慢地宣泄,他还渴望着再来一次,蒙烽却注视着他沾满白液,晶莹发亮的昂翘**,小声道:“舒坦了么?”

    刘砚嗯了一声,侧过头,蒙烽低下头与他接吻,说:“把腿抬起来。”

    刘砚顺从地支起一脚,稍稍睡下去些,蒙烽沉声道:“只有在床上的时候你才这么听话……平时不能温柔点么?”

    刘砚道:“你就不能绅士点么?”

    蒙烽:“你又不是女人,我绅士什么?”

    刘砚反唇相讥道:“那就对了,我又不是女人,让我温柔什么?”

    蒙烽:“……”

    刘砚:“手指……”

    蒙烽把刘砚的精液抹在他的后穴边缘,抹开,以手指轻轻戳进去,说:“放松。”

    刘砚的呼吸不住发颤,蒙烽动作很轻很慢,刘砚道:“我以为你会直接进来的。”

    蒙烽朝一边让了让,示意他转过来,骑在自己腰间,他的阳物粗大滚烫,从前和刘砚**时,刘砚总喜欢开玩笑说他是种马,西方人的身高,西方人的**的尺寸。

    蒙烽的腋毛,阴毛茂密,小腹肚脐下隐约的毛发蔓延到三角部位,一根傲人男根昂然挺立,健美而性感。

    以前刘砚拿绳尺量过——足有十八公分,粗得每次进去都令人感觉撕裂般地疼痛。

    当然,蒙烽总是心急,前戏往往草率润滑了事,刘砚颇不太喜欢那滋味。

    这一次蒙烽做足了准备,拍了拍腰间,示意刘砚骑上来,说:“这次你自己来吧。”

    刘砚道:“你不硬来了?”

    蒙烽:“你喜欢硬来?”

    刘砚一手扶着那庞然巨根,蒙烽的**滚烫,肌肉健美,**硕大,肉根上满布纠结青筋,显是涨得狠了。

    二人屏息相望,刘砚竭力放松,让他的茎头顶着自己后穴,靠全身的力量缓慢下压。

    蒙烽的肉根硬得如铁,慢慢地一点点深入,刘砚咬牙忍着,及至大半根没入后才低声说: “不喜欢你硬来,痛。”

    蒙烽小声道:“现在呢,感觉怎么样?”

    刘砚吁了口气,体验到他粗大的**缓慢捅进自己直肠的感觉,脸上泛起潮红,呻吟道:“这样比以前好多了,别急着动。”

    “我想让你舒服。”蒙烽欣赏着刘砚既放荡的动作与略带羞耻的表情,手肘支起身体,喃喃道:“以前太心急是我不对。”

    “没什么……”刘砚闭着眼,后庭被填得满满的感觉既真实又强烈,令他险些再次涌起射精的**,蒙烽强壮的手臂环着他的腰坐直,刘砚又呻吟一声,彼此紧紧搂在一起。

    刘砚抱着蒙烽的头,把脸埋在他的耳边,断断续续地说着含糊不清的话。

    蒙烽的手摸过刘砚腰间,肩膀,还没开始动刘砚已幸福得快疯了,他们肆意而疯狂地接吻,吻得上气不接下气,唇舌缠绕,似是要将分别的这些年里的激情都补回来。

    刘砚竭力下坐,令蒙烽的肉根进得更深,蒙烽道:“还疼么?”

    刘砚道:“不……不疼了,很……舒服。”

    蒙烽开始缓慢地抽顶,刘砚呜呜地叫,几次想喊出声,却被蒙烽封住唇。

    二人以坐式开始,缓慢地做做停停,直至刘砚恳求他再进来一点,并双手紧紧抱着蒙烽的肩膀,蒙烽换了个姿势,把他放在床上,自己趴在他的身上加快了律动。

    刘砚眼中溢着泪花,别过头去却被蒙烽拈着下巴拧过来,他几次想避开蒙烽的视线,蒙烽却把整根**抽出大半,余**在后庭内浅浅抽玩,沉声道:“看着我……来,看着我。”

    说毕深深一顶,整根进入,刘砚啊地大叫出声,蒙烽霸道地吻了上去,封住他的唇。

    缠绵间蒙烽亲昵地,迷恋地吻着他的鼻梁,嘴角,胯下一阵狂抽猛插,刘砚双眼失神地看着天花板,脖颈泛起潮润般的红色,**在蒙烽健硕,坚硬的腹肌上拖着发亮的来回摩挲,几乎要被顶上**。

    “叫老公。”蒙烽停了动作,摸了摸他的头发:“叫声老公,老公奖励你。”

    刘砚看着蒙烽帅气而刚毅的脸,嘴唇无声地动了动。

    蒙烽狠狠顶入,刘砚颤抖着叫了出来,紧接着又是一轮狂顶,刘砚几次被顶得双眼发黑,难言的快感前后夹击,他又射了一次,这次是彻底的**,他感觉到蒙烽犹如野兽般将精液宣泄在他的身体里,直至暴风雨停息后,蒙烽抱着他的肩膀,埋在他的锁骨前缓缓喘气。

    刘砚的后穴阵阵痉挛,**的余韵仍未完全退去,他摸了摸蒙烽的头,手指在他的耳朵里打着转,蒙烽抬头看了他一眼,吻上他的脖颈。

    刘砚缓缓喘息,蒙烽那个吻持续了很久,他着力吸吮,最后在刘砚脖颈上显眼的位置烙下一个性感的吻痕。

    “我也来。”刘砚笑道。

    蒙烽将插在他体内的**抽出,坐在床上扯过毛巾揩拭刘砚后庭,那处溢满他的精液。继而埋头,脸色微红,什么也没说,以毛巾包着那话儿擦干净阴毛和**上的精液。

    刘砚侧过身,抱着他的脖子,在他性感的颈边又吮又吻,蒙烽肤色偏深,刘砚吮了半天,吻痕完全不明显,最后咬了一口算数。

    “好了好了。”蒙烽道:“像个丧尸一样,睡觉吧,咱们这算破镜重圆了么。”

    刘砚:“你说呢。”

    蒙烽笑了起来,心里有点温馨,又有点失落。

    他把床轰轰地推到一边,与刘砚的床并在一起,又把刘砚横抱到靠墙的里侧,拉上被子,抱着他睡了。

    那一夜刘砚依旧失眠了,然而却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蒙烽没讲几句情话,三分钟便自动入睡,紧接着惊天动地的打起鼾。

    四点半,刘砚的恋爱热度过去,终于忍无可忍,把蒙烽一脚踹了下床。

    一切终于告一段落,那场秋雨后,天气逐渐转凉,翌日刘砚让人把工作台搬到中庭的梧桐树下,就着满庭黄叶开始改装枪械。

    六把AK步枪交到他的手里,刘砚要负责把它们改装成练习用枪。

    他拆了其中一把,记录零件图纸,陷入了漫长而全神贯注的思索之中。

    决明不用在房间里躲着了,林木森只见了他一面,恰到好处地表达出对他的喜爱,却没有表示过度的热情,仿佛生怕触了张岷的霉头——他听过部下汇报,丝毫不怀疑张岷有能用狙击枪隔着百步远,从天台上狙爆他脑袋的本事。林木森想了又想,要怎么给决明找一份既有事做,又不至于太累的活儿,最后让决明去帮厨。

    蒙烽和张岷则依旧负责巡逻,作为带回武器的奖励,每人得到了一包烟,一瓶轩尼诗的XO。

    当天中午,外面一声枪响,被张岷注射过血清的人,有一个变成丧尸了。

    刘砚出去看过,叹了口气,再看王晖,他的情况也很糟,已经无法行动,腰部的伤口朝着全身开始溃烂。

    张岷坐在石头上,双眼通红,盯着河水不吭声。

    “没有用。”张岷说:“血清没有效果。”

    刘砚说;“你尽力了。”

    张岷沉默点头,又问:“是不是剂量不足?”

    刘砚说:“你再放血会死的,别想了。晚上我找方师姐问问。”

    张岷叹了口气,双手十指交扣,揉了揉眉毛与鼻子,说:“有的时候,给人一个生还的希望,却又让这种希望破灭,显得很残忍。”

    刘砚笑了笑,道:“不尝试一下,你又怎么知道呢?去找决明,他才是最需要你的人。”

    张岷疲惫点头,起身回了化工厂。

    “土豆是好东西,掺点牛肉罐头,味道足,管饱……”于妈不住念叨,身边的决明对着一大筐土豆,眼睛直转圈圈。

    “瞧你这细皮嫩肉的。”于妈道:“家里大人不让你干活是吧?啊?我侄儿也和你一样的岁数,从来不知道做饭,油盐酱醋也分不清……”

    决明拿着土豆,又拿着削皮的小刀比划了一下,把小刀朝土豆里一戳。

    于妈:“哎!不成!这不成!看阿姨怎么削的……”

    一大筐土豆,一大盆胡萝卜,厨房里暗无天日,决明打心底生起一股悲剧的滋味。

    “我来吧。”张岷接过决明的小刀,低声道:“他怎么可能会做这个?”

    于妈道:“你不能老宠着他,这什么都不会,怎么办?”

    “唔。”张岷看了一会土豆,心情好了起来,笑道:“宝贝,你画的这是什么?”

    决明手里土豆脑袋上以炭条画了两根粗眉毛,漫画眼,正是张岷的肖像。

    张岷把他的“土豆脑袋”放在一边,拖过那筐土豆,问:“哪儿来的?”

    于妈说:“你们出去那会,他们去裕镇挖的,后面地里还种了不少。”

    张岷点头道:“都交给我吧,您出去走走。”

    于妈用围裙擦了手,也不客气,伸了个懒腰出去溜达。

    厨房里的馒头蒸屉咕噜噜地冒着白气,张岷搬了个小板凳在决明身后坐下,把他半抱在怀里,亲昵摩挲,又蹭又亲,手上削着土豆,决明则侧枕在张岷的锁骨前,舒服得很,眯着眼睛睡着了。

    蒙烽坐在厂房宿舍的天台围墙,面前架上一把狙击枪,盯着远处河对岸,边吃炒黄豆边想事情。

    刘砚背靠天台的围墙,坐在地上,问:“练习用枪的模拟反冲力要怎么解决?这个弹簧我老装不进去。”

    蒙烽:“你不是什么都会的么,高材生?”

    刘砚:“正式向您请教,蒙烽中士。”

    蒙烽随手接过枪,看也不看,又拍又按地摆弄,问:“告诉林木森了?”

    刘砚与蒙烽多年默契,说了上半句便明白下半句,懒懒答道:“告诉了,他可以死心了。”

    蒙烽唏嘘道:“可怜的张岷,过几天说不定得让他杀人偿命了。你知道他为什么杀那胖子?”

    刘砚眉毛一扬,蒙烽沉声道:“上次林木森的手下说过,他们刚道裕镇那会,金牙一晚上奸杀了三个小孩。一到末日,什么良知,道德全没了。林木森杀了小孩们的父母,金牙就讨了这些不到十岁的小孩回去,关在房里……当时张岷的脸色就变了。所以决明被金牙盯上,他才这么大的反应,你不应该带决明去。”

    刘砚打了个寒颤:“我怎么知道?决明自己躲在车里。”

    蒙烽又道:“你知道林木森以前是做什么的么?”

    刘砚想了想,没有接话,蒙烽道:“这里的人没一个好东西,他的小弟们偶尔会找我和张岷打牌,赢几根烟抽,我套出不少内情。林木森以前是贩毒的,你不觉得他的眼神……”

    “对。”刘砚马上明白过来:“我说怎么眼神一直有点不对劲,就那种,每天提心吊胆,怕下一刻没命的心态。”

    蒙烽又说:“那个王晖,以前是个强奸犯,就连给我们指路的李嵩,从前是专门打那些被拖薪的农民工,抓着一个,装在麻袋里朝死里打……”

    刘砚:“哦,那你拿什么秘密去和他们交换了?”

    蒙烽无所谓道:“没有,哥这么持身端正,像是作奸犯科的人么?”

    刘砚:“你起码编些小污点什么的,比如说偷税漏税啊,上公厕不冲水啊……”

    蒙烽:“你可以了!”

    刘砚笑了起来,沉吟片刻后又道:“现在血清没用了,林木森要是让张岷偿那胖子的命,你会帮张岷不。”

    蒙烽淡淡道:“当然,他也是我的朋友,林木森现在不会难为他的,他还有利用价值,你的枪搞定了,现在想尝尝我的大钢炮么?”

    刘砚:“轮到你尝尝我的了吧?嗯?下面还有人看着,你要在天台上边朝下面打招呼,边尝尝那滋味么?我保证你看上去一切正常,不会碰你胸口……”

    蒙烽笑了起来,猛地箍住刘砚,把他推到天台的栏杆处,从后面紧紧抵着他,抬头朝远处喊道:“哲学家!吃饭了么!”

    河对岸的谢枫桦还坐在那儿,抬头茫然地看了远处蒙烽一眼,朝他挥了挥手打招呼。

    她的身边躺着一个男人,那人不住疾喘,正是一天前被放生的受伤跟班——王晖。

    他的脸色呈现出死人般的灰白,腰部已开始化脓,越烂越深,现出紫黑色的内脏。谢枫桦把手绢湿了水,敷在他的额上。

    “我撑不住了……我……我……”王晖断断续续道。

    “坚持住。”谢枫桦难过地说:“你看,今天天气很好。”

    王晖睁大了浑浊的双眼,定定望着晴得像被洗过的天空,大朵洁白的云缓缓飘过,将阴影投在一望无际的群山与绵延碧绿的草地上。

    “这风……风吹着……真……舒服啊……”王晖说:“以前……居然没……发现这里的景色……这么……好看。真……想……多看几天……”

    谢枫桦忍着眼眶里的泪水,低声道:“嗯,撑住,别死。”

    王晖说:“妹子……谢……谢谢你照顾我……我不是什么……好人……”

    谢枫桦小声地抽泣起来,王晖又艰难地说:“我以为……要一个人……死在……”

    谢枫桦:“撑着,王晖,我去叫你的兄弟过来。”

    王晖:“别……别,就这样……我快……不成了。”

    王晖半卧在草地上,以手肘支着地,缓慢地朝河边爬去。

    “别动!”谢枫桦忙上前道:“躺着!”

    王晖道:“别跟着,别来……我……待会就不知道我是谁了……离我远点……不能害了……你。”

    “不不。”刘砚忙道:“别闹,他好像不太好了。”

    蒙烽马上停了扯刘砚裤子的动作,端起狙击枪,枪托架在肩上,固定卡盘,将瞄准器置于眉前,眯起一只眼。

    蒙烽喃喃道:“刘砚,你看?这是怎么回事?”

    刘砚俯在栏杆上,拿起望远镜疑惑地望向河边。

    望远镜景象转向已成丧尸的王晖,它的左脚朝谢枫桦迈出一步,保持着那个姿势。片刻后又收了回来。

    丧尸摇摇晃晃地动了一会,谢枫桦呆呆地在树下站着。

    不知过了多久,河水哗哗的流淌声中,王晖的尸体似乎失去了所有记忆,朝着谢枫桦走来。谢枫桦缓缓后退,四处看了一眼,喊道:“有人吗!”

    刘砚:“打一枪试试……打左手。”

    蒙烽果断扣动扳机,砰一声子弹穿过近六百米空间,一枪击碎王晖的手臂,断臂带着肉碎与一蓬鲜血飞了出去,尸体身子只是微微一侧,没有倒下,转过身,似乎在寻找攻击来源。

    蒙烽又是一枪击爆了丧尸的头,无头尸体失去行动能力,扑倒在河中,被河水带往下游。

    刘砚放下手头所有的事,跑出工厂外,涉水过河,蒙烽前去检查尸体,刘砚问谢枫桦:“他再次站起来后,朝你说了什么?”

    谢枫桦道:“没有,他什么也没说,就看了我……一眼。”

    刘砚道:“见鬼了,这是怎么回事?”

    蒙烽道:“说不定刚才王晖还没死呢。”

    刘砚背脊发毛:“我让你先开枪打手臂,就是为了确认他死没死,一定是死了,这不可能。”

    他好几次险些要把那个词说出口,又硬生生按捺下去。

    半小时后,被临时叫来的方小蕾站在河边,听三名目击证人详细叙述了经过。

    她的手上摆弄着一小管硝酸,沉默了很久很久,终于开口道:“你想的没错,很有可能是保留了部分自主意识。”

    刘砚只觉心砰砰地跳,声音发着抖:“是自主意识还是……记忆残留?只有这只丧尸有,还是以前没有发现,其实所有的丧尸都有这个现象?”

    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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