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8块6毛多。
也就是说,这80万美金能兑换600多万人民币,再加上那120万,兄弟俩的身价达到了800万之巨。
这还没算这些金条和金砖的价值。
人情欠地太大了,大到两人难以承受。
“别矫情,当初我说过的,只要你俩做好准备要回去报仇了,我会给你们资金,但是不会出手帮助,事情成与不成,全在你们俩自个儿。还认我这个哥的话就什么话都不要说,把钱收好,坐下说事儿,喝酒。”夏晨根本不容二人反驳,大哥范儿十足。
兄弟俩也不磨叽了,把夏晨对两人的好牢牢记在心里,日后死心塌地卖命就是了。
陈青松一言不发把钱又装进大提包中,收拾好后坐下来。
一包花生米、一大把烤串儿,两瓶二锅头,兄弟四个边吃边喝边聊。
“晨哥,收获特别大,左瑞健玩儿得很花啊,起初我还以为他只是跟曹倩有关系,你没看见,一张圆床上躺了三个女的,全都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四个人办事之前还嗑药呢,我全都给拍下来了,足足用了四个胶卷儿,一直到我拍完,那四位还睡得跟死猪一样。”搓一把花生塞进嘴里,谭志远边吃边说道。
“一夜连御三女,姓左的这么猛吗?”夏晨觉得不可思议了,晓桦哥明明说他已经38岁了呀,腰子这么壮?
“嗐,估计是药力起作用了,据说那玩意儿里面有让人兴奋的成分,吸食了以后短时间内凶猛无比,咱也没试过,咱也不敢乱说,不过可能性应该很大吧?要不然怎么解释嗑完了又办完事就会一睡不醒呢?那还不是兴奋过度以后陷入到深睡眠状态中去了么。这只是我的猜测啊。”谭志远说道。
“有道理。没留下什么痕迹吧?”夏晨问道。
“放心吧晨哥,干这个,我俩是专业的。”谭志远说道,然后看着六郎,问夏晨道“这货怎么了?咋闷闷不乐的?”
夏晨笑而不语。
把一粒花生米丢进嘴里嘎嘣嘎嘣嚼着,六郎说道“我羡慕,我嫉妒,我吃醋了。”
连平时总板着一张脸的陈青松都咧嘴笑了,对六郎说道“兄弟,职业分工不同,这你羡慕不来的。”
六郎大感惊奇“你居然能一口气说得这么连贯,青松你平时都是装出来的吧?”
陈青松的脸一下就红了,“没……没有,我……”
拍拍他的腿,谭志远笑着说“青松以前是个很开朗的人,爱说爱笑的,自打那件事情发生后,他就变得沉默寡言了。”
夏晨和六郎都点着头。
端起酒杯冲陈青松示意了一下,夏晨喝了一口。
陈青松一口喝干,一抹嘴,目光灼灼望着夏晨,他知道晨哥有话说。
夏晨说道“报仇的事情不着急,现在还不是个好年份,你俩要有耐心,再等个几年,什么时候时机出现了,我会告诉你俩的。”
兄弟俩重重点头,把晨哥这份情牢牢记在了心间。
“志远,天亮以后赶紧把胶卷送到咱自己的暗房里去,你亲自盯着,多洗几套,然后把底片交给我保管,一定不能流出去一张。”
为了给新加入的会员们拍摄个人形象照片,夏晨在南一楼弄了间暗房,聘请了一位兼职的冲洗照片的师傅。
他对那人不放心,所以才叮嘱谭志远盯一下。
谭志远点头说道“晨哥放心就是了,我一定把人盯紧了。”
夏晨嗯了声。
两瓶二锅头喝完,四个人把卫生打扫干净,各自回房休息。
隔天上午十点钟,谭志远又来到夏晨的办公室,把洗出来的三套照片递给夏晨。
夏晨拆开一套一张张认真观赏着,边看边啧啧喟叹“人体之美,却无法流传于世,可惜可惜。志远啊,你要是跟青松换个姓,哥就得尊称你一声陈老师了。”
谭志远拉开椅子坐下,也不客气,从桌子上拿起刚拆封的中华烟抽出一支点了,把一整包塞进裤兜里,有点儿懵。
“陈老师,什么意思啊晨哥?”
“陈老师是个伟大的称呼,今后你就会知道了。”
夏晨含糊其辞了一句,接着喟叹“啧啧啧,美啊,瞧瞧这采光,这取景,这角度,这清晰度……我靠,左瑞健怎么跟个毛毛虫似的?咦……还是个没拉双眼皮儿的毛毛虫,真杰宝恶心!”
他把左瑞健的下半身特写照丢在一边,一脸嫌弃的样子。
谭志远就哈哈大笑起来,抽口烟,也随手拿起一张曹倩的特写照片,俩眼眯缝着说道“您先甭管他大还是小,长还是短,人家就是有这个本事把一票女明星给整勾芡了。”
夏晨懵一下……
勾芡!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后一想,明白了,原来是勾芡啊,淀粉,往里面浇点水,拿筷子搅拌搅拌,黏糊糊的,嗦啦嗦啦筷子头儿……
哎呀,画面又出现了。
噗嗤一笑,夏晨冲谭志远竖起大拇指,表扬他道“你小子也不是啥好鸟儿。”
谭志远又挠头笑了起来。
挑出几张欠草的果照,又挑了几张她和左瑞健的摆拍,全是高清晰不打码的,单独装进一个信封。
夏晨嘿嘿一笑,说道“一切就绪,现在就欠缺一个搞事情的合适契机啊。”
说契机契机就到。
周滨推门进了夏晨的办公室,这厮一进门急火火的问道“听说你小子和左瑞健那大傻逼对上了?”
夏晨笑道“晓桦哥给你说的吧?”
周滨点着头,一眼看到桌面上那些凌乱的照片,眼珠子都绿了,拿起一沓欣赏起来。
“好家伙,这可真是个好家伙!一气儿搞了三个,也不怕累死这头猪!”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