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惜晚:“不会再有下次了!”
刚倒下去的时候陆惜晚还没有什么感觉,时间越久就越疼。
尤其还遇上了傅司爵这么个下手不知轻重的。
“你是不是故意报复我!”
陆惜晚头一次觉得时间如此漫长。
看着傅司爵修长的手指,陆惜晚心无杂念,只觉得脚上疼痛异常。
堪比上刑了。
“医生说了要好好按摩,有利于恢复,听医生的。”
傅司爵专心致志的给她揉捏脚踝,忽然就发现了她脚踝内侧有一颗小痣。
就连位置都和“陆惜晚”一模一样。
虽然心中存疑,傅司爵并未问出口,只是淡定的给她上药。
上完药陆惜晚就挣扎着坐了起来,傅司爵都按不住她。
“医生还说让你少运动。”
陆惜晚瞥了一眼把医生的话当圣旨的傅司爵,“那我总不能不回家了吧!”
傅司爵竟还认真的想了想,“也可以就住在这。”
陆惜晚一巴掌拍在了傅司爵胳膊上。
“我睡觉认床,不习惯住在别人家!”
她竟然打了傅司爵!打完陆惜晚才意识到这个严重的问题。
傅司爵“嘶”的一声,撩开衣袖才看见胳膊上已经是一块青紫。
“你掐我还真不留情面。”
门口传来孩子的笑声,陆惜晚抬眸望去就看到了陆西西和曜曜趴在门框上偷看。
啪的一声,她作为妈咪最后的一点尊严掉在地上碎成了无数瓣。
并且可能再也捡不起来了。
陆惜晚被傅司爵扶着才勉强下床,每走一步都像在刀尖跳舞一样痛苦。
她也算体验了一把美人鱼的感觉了。
刚下楼就遇上了正准备上去的陈叔。
陈叔一脸诧异,“席小姐的伤这么严重就留下来吧,老先生同意了的。”
“那可不行,留在这就是给你们添麻烦了。”陆惜晚不好意思的推辞陈叔的好心。
“先把她送回去,我有些话要跟你说。”傅明诚站在卧室门口远远的看着他们。
他摆摆手让傅司爵先把人送上车。
“今天的事我也知道了,是云家那丫头做的不对,我代她向你道歉。”
傅明诚拉下脸道歉却半天都没听到傅司爵的回答。
“该接受道歉的人不是我,该道歉的人也不是爷爷。”
“你这小子还跟我较真!真是要气死我了!”
傅明诚冷哼一声,“我承认席晚是真的为了曜曜好,但是一码归一码,你也别太得意了。我还没同意你们在一起呢!”
傅司爵照本宣科的点头,猛然惊讶的抬头看着傅明诚。
“爷爷你怎么想开了?”
“在你眼里我就是个老顽固,见不得别人好的人?今天我是亲眼看见了,云家那丫头确实做的不对。”
话虽如此,傅明诚也还是不愿说的太绝。
一来拉不下脸,二来他对云若瑾的印象确实不错。
他也不愿承认自己眼光不好。
傅司爵的心情好极了,也不管傅明诚后面说了什么。
“以后您会明白的,她比您想象的还要好很多。”
傅明诚:“你个臭小子,我什么时候说了我还要接触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