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猛有一些抱歉地看了百合眼,觉的有一些丢脸。
百合一笑,指了下大门,直径朝大门走去。见她要走,还哭着的吕腊梅忙冲过去,想抓着百合不准叫她走。
“腊梅。”吕猛大声呵斥,一把她拉到了自己身旁。
百合挑衅的冲她挥了下手,昂首离开。她走后,吕腊梅又哭又闹,被吕猛训斥后,就便将自己关在了房间中。
因为吕猛大姐家有一些远,因此,当日晚间吕军他们并没归家,小杜氏也细细地对吕猛讲了下吕腊梅跟百合当中地过节,还有吕腊梅说亲事的事。他才知道,原来自己不在的这俩月,居然发生了这多的事。他觉的要是一直这样放任妹妹是要不得的,因此,想等爹妈回来了后跟爹妈商议,好好管管这妹妹。
次日,杜氏跟小杜氏就去了萧家上工,俩人全都是手脚麻利的人,这一人一天就可以做5个大耳朵兔,并且还做的很好。
因为如今吴掌柜,隔一天就会叫庆喜驾车来取鱼肉丸,为保持鱼肉丸的新鲜度,百合一般是隔一天做一回鱼肉丸。即便这样,她也是叫吕大梁兄弟跟吕成材每日都来。吕成材每日一来,就先去割驴子、黑子、还有野兔跟鱼吃的草,接着就清理马棚。而吕大梁兄弟,则是拖鱼网挑桶去其它地方网鱼。
这天书馆关门,萧良难的的不用去书馆抄书本,看到家里的人做娃娃的做娃娃,做鱼肉丸的做鱼肉丸,忙的热火朝天,他才发现原来自己家居然这样热闹。
萧良走入灶房,看着不停捏着鱼肉丸的百合问:“可有啥我可以帮忙的?”
“咦……”百合非常意外地看着他,可是做捏鱼肉丸的手却没停,他这可是头一回,问她有啥要帮忙的呢?
萧良轻轻皱眉,心里想她这是啥目光?
“你有兴趣跟我一起捏鱼肉丸么?”百合眨着眼看着他问。每回做鱼肉丸时,她全都要做捏成百上千个肉丸,这一天下来,她的手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她如今都不想将捏肉丸搞成一个非常神秘的事了,想径直告诉吕成材他们,再找几人帮忙一起做鱼肉丸。实际上,只需她放的料跟放料的比例不叫人知道,旁人也做不出跟她这一样的鱼肉丸来。只是,他家如今太小,找那样多人也没有地儿站在。因此,她还是得先挣钱建新家才可以。
“恩……“萧良看着鱼泥蹙眉,圣人言君子远包厨。
见他这神情,百合就笑着说:“拉倒,你牵黑子跟白白去外边放放风,喝喝水,跑一跑。”
“白白是谁?”难不成是那野兔?他只知道黑子是那头马,却不知道白白是谁?
“咱们家的驴子呀!”
“驴子?他又不白为什么要叫白白?”黑子叫黑子,那是由于他是一头浑身墨黑的马,那驴子可完全和白扯不上关系。
百合随口答说:“因为顺口。”给驴子起名时,她看见黑子,脑筋中便径直冒出了白白这个名来。并且,他们俩住一个棚,一个叫白白一个叫黑子多搭呀!
萧良觉的有一些无语,摇着头走出了灶房,去棚子中解了拴在石块上的草绳,牵着一马一驴出了家门。
他想着湖边有水,并且草都非常鲜嫩,就牵着他们往湖边而去。
还没走到湖边,就看到一辆舆车迎面而来,他就牵着白白跟黑子站在到了路边。
那舆车辕上除了坐了个赶车夫,还坐了个穿着铜板花纹缎衣,挺着元帅肚的中年男人。从萧良身旁经过时,他看到萧良背后的驴子跟马,就对舆车中的人说:“丈母娘你们皂河庄,还有能买的起驴子跟马的人呢?”
“哪?我瞧瞧。”舆车中的老太太,掀起车窗帘将头伸出,她在时,她们村可还没有人买牛呢!咋还有人能买的起驴子跟马呢?
“咦……那不是萧良么?”这萧家是村中最穷的人家,怎样可能买的起马跟驴子?该是旁人家的吧!
“萧良?可是咱们家隔壁的那个?”舆车中的妇女,也伸出头去看了看。只是,她什么也没有看见,因为舆车拐了个弯儿,她的视线已然看不到萧良了。
“恩。”老太太点了下头。萧良那小孩可惜了,听大女儿说他被设计,娶了个丑肥毒妇。
那中年男人想了下丈母娘家隔壁的邻人,一个生的好、温婉的妇女,便出现在了他的脑子中。是了,以前丈母娘没和自己生活时,他逢年过节,来丈母娘家的惟一理由,就是看了那妇女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