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只需你不嫌弃。”
一月一两银,便割草喂喂鱼,打理地中的菜,谁不乐意干呀?这活可比做鱼肉丸轻松多了。
因此,吕成材他们每日,便割草喂鱼、喂驴子喂野兔,还有给菜田中的菜除草施肥。因为活不多,因此仨人干的非常尽心。着实特别闲时,吕大梁跟吕小梁兄弟俩还会去旁边的河中网鱼。因为全福元饭庄,开始大量的制作鱼肉丸,因此在定海镇收购活鱼,这抓鱼的人也多起。鱼丛最开始的白送都没有人要,变作了10文钱1斤,并且这价钱还有要继续往上涨。
原本,那天去镇上回来后,百合是预备抽空回趟母家的。但是第3天时,她二哥跟三哥就来了,说她娘亲叫她等房子建完再抽空回去。她二哥跟三哥来了后,就和雇工们一起干活。晌午也和雇工们吃在一起,下午快到傍晚时,他们就招呼都不打一个走了,百合想叫他们赶驴车回去都没有机会。俩人连着来了几天,便有换成了她大哥跟四哥。他们也如如果她二哥跟三哥一样,早晨吃过早餐就来,晌午和雇工一起吃,下午快到傍晚时就径直离开。
皂河庄的人,起先还有一些怕这韩家的四兄弟。但是,跟着他们干了几日活后,就对他们有所改观了。觉的,他们实际上并非恶人,只是脾气比较急,比较直,过于疼爱自己的妹妹了罢了。
程氏多次去工地面上,请韩大松他们到家里坐,到家里吃饭,可是都被他们拒绝。因为,他们知道萧良不待见他们,因此他们也不想去看萧良那张冷脸。并且,他们对程氏以前也有好多失礼之处,去萧家时,他们多少觉的有一些窘迫。因此,即便萧良不在家,他们也没去。
萧良虽说知道几个舅哥,全都在帮忙建房子,可是他即便是在家时,全都不曾去打个招呼,看他们眼。
这几天,百合发现那本来非常活跃的母野兔,全都呆在兔舍里不乐意出来。她起先还在想,他是不是病了,可是观察了两以后,她发现这母野兔肚儿,大了好多。原来,他并非病了,而是怀了小野兔了。因此,百合径直将那个母野兔列为重点保护对象。
给野兔喂过草后,百合翻了下簸箕里晒着的20多个红辣子。这是上一茬辣子长出来时她留的种,前天她又去找里长买了10亩地,想着等几日育了辣子苗再种上些辣子。并且,她今日还叫萧良去上回他买菜籽儿那家店子,问一下还有没上回送的那种番茄籽儿。
翻完辣子,百合看已然快正午,就预备去新房边上搭的木棚中,帮着云娘一起预备雇工们的午餐。她围了围裙给程氏说了声,便出了大门。
刚走出大门,她就看到徐太婆跟吕爱花还有方秋叶,非常窘迫的背着大大小小的包袱,往吕家的方向而来。她听闻那天官差去食粮铺拿方恭儿时他并不在,后来官差们又去了方家村,却获知,方恭儿出远门去了。这方恭儿到底是犯了人命官司,官府就查封了他的食粮店子。她还听闻,方恭跟那一些饭庄签订的卖鱼肉丸协议上,还写了没能提供鱼肉丸要赔偿钱,据说这要赔的钱还好多。现在方恭跑了,那饭庄的人自然就唯有找他的老婆小孩赔钱了。她估计着这吕爱花她们是被催的没法了,才跑到吕氏家来避难来了。
实际上,百合估摸错了,这吕爱花她们并非来避难的,而是来投奔吕家的。方恭儿走时,将家里边所有的钱跟银票都拿走了。方家家的食粮店子被封了,还要赔那一些饭庄好几百两银,吕爱花根本就拿不出来。硬拖几天后,那一些饭庄的人拿着官府的文书,直接收了她家的房子地,还把她们给撵出。
没钱又没有地儿住的她们,就唯有厚着脸皮来投靠吕氏她们了。
“娘亲,你看那个人是不是韩百合?”方秋叶目光好,看到了从萧家走出的百合,就冲自家母亲说。
饿的头晕眼花的吕爱花,虚着眼看了一会工夫,就咬牙切齿的大声叫说:“不是那贱货还可以是谁?”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本来已然饿的头晕眼花的吕爱花,好像瞬时充满能量,扔下手上的包袱,红着眼冲百合冲去。
“韩百合你这个贱货,害人精,老娘亲要打死你。”跑到一半,吕爱花还在地面上拣了一大块石头。
徐太婆跟方秋叶见她冲去,便也扔下手里的东西,跟着冲去。在徐太婆她们的心中,她们会沦落到这样地,全都是韩百合害的。如果不是她,刻意坑她们,给她们看了错的鱼肉丸制作法子,她们方家又怎会要赔饭庄钱,方恭儿又怎会为报复,找了人去全福元饭庄闹事,还犯上了人命官司?
“我去!”百合见她们还冲自己冲过,也不躲,便淡定的站在哪里中。
待吕爱花跑近了,拿起手上的石头,便往百合身上砸。百合一个闪身躲过,看着气喘吁吁的吕爱花说:“哎呀呀啧……你发啥羊癫疯,难道,你也想像你男人那般犯上人命官司?”
“如果不是你这个害人精,我姑爷会犯上人命官司么?”徐太婆伸出手去抓百合。如果不是这小贱货,她还舒舒坦坦的当着她的老朽人呢!
百合往边上跳了下,说:“你这话说的,我咋就成害人精?分明便是有一些人心术不正,心怀不轨,遭了报应。并且,那叫花子又不是我叫他去杀的。”
方家会变作这样子,完都是由于她们贪婪跟愚傻而造成的,和她可没有啥径直关系。她们不知道自我反思,反倒还要来打死她,这就有些不讲理了。